发现自己的权威被挑战,一心想压服掌控住粟米的王艳,立马气呼呼的瞪着粟米。
“你个剁脑壳的勒死仔!你还争起你姐姐来啦?我告诉你,你姐姐可不像你,你姐勤快着呢!今天田里要蒿草(除草),你姐得跟着我下田去,等我把田里的草蒿出来,她得把里头的能吃的野菜捡来家,给大家加餐,可不像你这个懒鬼打的。”
“既然是捡野菜,那让你女儿把其他的草也带来家,给你的老母猪吃呗!反正带野菜是带,带草也是带!”
粟米耸着肩,理所当然的回嘴,可把王艳这继母气的心肝疼,大胸脯都在上下浮动,喘着粗气。
“你,你,你个死妹几,我还说不得你?指派不动你啦?你给我等着,我让你老子来收拾你!”
切!没本事的贱人,就会找男人!粟米心里鄙视。
讲白了,其实粟米不愿在这里耽误时间,在自己还没有绝对的反抗力量前,她也不打算冒险跟这群自私的人直接对上。
不就是猪草吗,她打就是,反正是上有对策下有政策。
只是让她打猪草而已,至于打多少?质量好不好?那可就不是她能掌控的喽!
要是等自己打了猪草回来,这死贱人还不依不饶的话,嘿嘿,她就带着弟弟去合作部哭亲娘去!
她还就不信了,有了这么个好借口,到时候社里的所有人,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姐弟俩受欺负?
这般想着,粟米点头,“知道了,我带着弟弟去打猪草。”打来给你这只老母猪吃!
不知粟米心里想法的王艳,见继女终于还是知道害怕忌惮自己,她这才满意。
她就说嘛,砍脑壳这几日的变化,说不准就是在外头听了谁风言风语的挑拨,不过等自己把架势一端起来,哪怕她开了窍不怕她这个当后娘的,难道还能不怕她那亲老子?
唇边浮起满意的笑,王艳三步并作两步出了灶房,一边往灶房边上的柴房走,嘴里一边说话,“你等着,我给你去拿个篓子。”
这恶毒婆娘有这么好心?
果然,当粟米看到这恶毒婆娘拎来的,那个足足有她一人高的竹背篓时,粟米心里呵呵哒。
特么的,这贱货是想活活累死她呀!
难道她粟米看着就这么好欺负?
毫不客气的白了这恶毒的贱人一眼,小嘴里嘀咕,“后娘就是后娘,这背篓比我人还高,你觉得我能背的动?后娘狠,后娘毒,亲娘打我毛栋草(细毛草),后娘打我扁担梁……”
粟米嘴里如儿歌一样的唱着,声音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可把王艳的臊的。
讲真,哪怕她心里就是恨毒了,丈夫前头跟别的女人生的两个小崽子,可面上,她还得做得很贤惠呀!
不然的话,这团里人的唾沫星子,还不得把自己给淹死?
本身自己以前为了嫁到城里去,她就抛弃了眼下的丈夫,在实在走投无路之下,她才免为其难的捡起了这个备胎。
当时这个事情,家里那个该死的阿婆闹的可不小!
通过这半年自己的委曲求全,她的名声才好了那么一点点,可不能让面前这个剁脑壳的再给她败坏掉。
要是让这剁脑壳的唱到外头去,她跟她家香儿可是要被人戳断脊梁骨的!以后她家香儿还怎么嫁人?
不行!在她还没有跟眼下的男人生出儿子前,这事情她是绝对不会让他发生的。
心念电闪间,王艳心里有了决断,面上却挂起皮笑肉不笑的怪异笑容。
“你这细妹几!怪唱什么呢?这背篓可不是给你打猪草的,是给你香香姐拿去背野菜的!你香香姐可不像你这么懒,她勤快着、能干着呢!”
粟米闻言翻白眼,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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