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心里的打算,王艳也不顾女儿的撒娇耍赖,拍开窝在自己怀里的粟香。
“白吃那么多年的饭,白长这么大的个!你说就那两个点点大的剁脑壳死崽子,你这么大的个,难道还打不过?你还怕了他们不成?以前你抢那四妹几的红薯时,怎么不见你还怕啊?赶紧的,给我滚回房里睡觉去,今天娘有事。”
霸王香被自家亲娘数落了,她也委屈呀!
“姆妈,我不要去!”
要是以前,她是不怕来着,可自打看了粟米那贱丫头,为了抢个红薯都能那么凶残后,她这个外强中干的当然害怕呀,那是发自骨子里的害怕。
王艳见女儿如此不争气,想着晚上她还要干的大事,她恨铁不成钢的点着粟香的脑门。
“你呀你!真不像我王艳的女儿!”
王艳嘴上数落,却在看到女儿扁着嘴,一副委屈模样时,她也心疼,语气不由的就软了软。
“你只管去,要是那两个剁脑壳的敢闹妖,你就喊我们,到时候姆妈帮你收拾他们。”
“真的?”粟香委屈巴巴。
“真的,真的!赶紧走,一会你爹就来了,他要是再看到你赖在这屋里睡觉,以后不给你买糖吃。”
被王艳这么一吓唬,霸王香顿时收了即将要掉下的眼了,抬手,用袖子潇洒的抹了把快流到嘴唇上的鼻涕,气的王艳想拍她。
“你说你怎么这么脏?还是城里的孩子呢!我看你还不如这老农村的老农民!脏死了,以后再让我看到你拿袖子……”
霸王香最烦她姆妈唠叨,既然无论如何都是要去自己的屋子睡觉的,此时不走,等待何时?
霸王香直接干脆利落的转身就跑,边跑还边头也不回的嚷嚷,“我知道了,姆妈我去睡觉了。”
才跑到堂屋,迎面就碰到了正要回房的粟喜河,粟喜河看到自己喜爱的继女,虎彪彪的往外冲,他还扬着张笑脸,嘴里关切着:“香妹几慢点跑,小心别摔着……”
正在屋里的王艳,听到丈夫的声音,她忙走到屋门口,看着恰巧收回视线的丈夫,“河哥,你别惯着她,摔了她就长记性了。”
“说什么傻话呢,自家的孩子摔了你不心疼,我这个当爹的还心疼呢!”
说着话的同时,粟喜河迈步上前,没走到屋门口,他顺势伸手拉住王艳的胳膊,就把人往屋里带。
王艳嗔怪的勾了粟喜河一眼,配合的跟着丈夫进屋后,还顺手把房门一把给栓上了,看得此刻正巧走进堂屋,也准备回房的马桂枝,白着眼冲着他们关上的房门呸了一口,“狐狸精!”
房内,王艳跟着粟喜河双双走到床边坐下,望着面前自己特意找出来的接盘侠,她心里满意的很,当然了,要是这个家里没有那死老太婆,甚至的分了家的话,那就更美了。
想到死老太婆,她就想到了自己先前的打算,随即王艳眼中迸发出妖艳,目不转睛的看着粟喜河,声音有说不出的娇软,“河哥……”
“啊!我打死你,打死你……”
一声凄厉夹杂着哭声的叫喊落下没多久,突然,他们的房门就被砰砰砰的敲响了,直接打断了王艳与粟喜河的绮丽。
搞得粟喜河满腹怒气,真是裤子都脱了,却那啥……
而才脱光衣裳,准备那啥的王艳,一边动作,嘴里一边还有的没的引导着话题,正准备跟丈夫深入沟通,连枕头风都还没开始吹,外头便迸发出来她熟悉的凄厉喊声,以及急促的敲门声。
光听声音她就知道,门外的来人是她的女儿!
原来当王艳打发她女儿回房来睡觉的时候,粟米已经带着弟弟简单的洗了把澡,把三毛安顿在床上后,自己则是复又把盆里的脏水端出去倒掉。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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