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看把你们嘘的,回去,统统滚回去睡觉去!”
“娘……”他这老母亲怎么就是说不通呢?真是老糊涂了她!
粟喜河还想再说,可他到了嘴里的话,却突然被跟着出来,到堂屋门口站定的老头子粟得贵打断。
“老二,你娘说的话你都不听啦?眼下我们老两口还没指望你们养老呢,你就这般忤逆顶嘴,以后我们老了,你还不得把我们给活吃了?”
“爹,我没有。”这话的份量可是能压死人呀,粟喜河急急辩解。
要自己真不孝,出门都能让村里人的唾沫星子给淹死。
粟得贵就是来平息闹剧的,所以他的话才说的这么重,再说了,他也深刻的明白,跟自己过一辈子的是老妻而不是儿女,所以不帮着老妻子,还能帮逆子不成?
上一次帮着这逆子讨了继老婆,他都已经在老婆子面前吃了挂落,被老婆子念叨了好久,眼下心里都不平息呢!
此时此刻,即便是为了平息老婆子心里的那点怨,他也得坚定的站在老妻那一边呀。
粟得贵也没有给粟喜河辩解的机会,“没有就好,没有就听你娘的,赶紧睡觉去,明个还要下田。”
好吧,平日里不发话的老头子都发话了,骨子里还是惧怕老子的粟喜河只得认怂。
再说了家里还没分家,一分钱都还捏在老子跟老娘的手里,他要是真惹毛了老子娘,以后分家的时候,那些钱财家产,还不得便宜老大与老三去。
这亏本的买卖可不能做!忍一时风平浪静啊!
无奈的应承下来,粟喜河看到身边拉着继女望着自己的老婆,他转头走到刚才的房门口,正准备在敲门的时候,那边的马芳兰急了,“怎么地,老二,你还想踹门呀!”
“不是,那个娘,这门拴着,香妹几怎么去睡觉?”
马芳兰看着拉着粟香站在院子里装无辜,装委屈的狐狸精与拖油瓶,她撇嘴冷笑。
“怎么地,你们房里那么大的一张床,难道还睡不下一个拖油瓶?”
听到死老婆子嘴里的讥讽,王艳牵着女儿的手都不由的收紧,直到粟香下意识的喊疼,王艳才清醒过来。
个遭瘟的死老太婆!这老不死的死老头子!个坏菜的一对老不死的!
麻痹的,今晚她还准备使出浑身解数来勾搭住男人来着,眼下看来是不行了,照着眼下这架势,自己的女儿定然是得跟自己睡的了,如果她还坚持让自家男人闹下去,那对遭瘟的老不死的,指不定还有什么难听的等着自己。
至于粟喜河,眼下都被自己母亲如此说了,再边上还有他老子不放心的盯着,他也只能憋屈的认下,心里却麻麻皮的骂着,遗憾着今晚的快活是没了。
趴在门板后倾听动静的粟米,一直等到外头的脚步声远去,再也没有动静后,她这才松了口气,安心的转回了床上。
粟米搂着弟弟,一边轻轻的拍打着哄小家伙睡觉,一边在心里琢磨。
这便宜奶奶算是好样的!
哪怕她自私,哪怕她不喜欢自己与弟弟,哪怕她的出发点,并不是为了维护他们姐弟,只仅仅是为了压服那贱人继母,才会顺道的帮了自己,但是这情份,她粟米领了。
大不了以后自己能找到吃的了,她就把那些自己不喜欢的送给这老太太吃,权当是还了今日这份人情好了。
前头自己咬的使劲,想必那霸道香一定被她咬的很惨,按照那贱人继母的恶毒层度,定然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今晚那渣爹教训不到他们,却并不代表这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经过一个晚上的发酵,指不定那贱人心里憋着坏呢!
若是她唆使这渣爹明日趁着他们姐弟不备,再上来把他们一顿暴打,那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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