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是原身那可怜不懂事的小粟米!
本来粟米计划的是好,可架不住计划没有变化大,早上吃罢早饭,粟米跟以往一样,才背起小背篓,牵着弟弟准备出门来着,当即就被今天轮到做饭的大伯母给喊住了。
“四妹几,今天你别出门了,见天的往外跑,也不见你干什么事,这么大的妹几了,别光想着玩,你看看你哥哥姐姐们,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他们都能给家里干很多活了。”
粟米就讨厌这样的人,极品的不行!
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粟米抓着弟弟的手也没松开,“我也干活了,我打猪草,还给家里带了肉,还有魔芋!”
谁说她不干活的?谁要再说她不干活,她背篓里的镰刀可不长眼。
“哎哟喂,拿了那么点东西家来,可把你能的!怎么?感情你不吃家里的米,不穿家里的衣,不让家里养活啦?”
反正不管怎么样,她就是见不得自己的儿女累死累活,而二房的拖油瓶,跟粟米这对白吃饱的姐弟自在快活。
今天她要是不把这小崽子们留下来,好好使唤使唤,教育教育,那她白当了这个长辈了嗨!
粟米骨子里是个大人,因为混迹社会也看多了人的眼色,哪里还猜不出,眼下这所谓的大伯母心里头打的主意?
她也不说话,坚定的拉着弟弟就往大门口跑,一边跑一边大喊:“我们家做主的是奶奶,奶奶都没发话,你说的都不算,家里还轮不到你做主!”
吧嗒吧嗒的喊完了话,粟米已经拉着弟弟跑到了大门外去了。
“你个砍脑壳的死妹几,你这是要反了天了啊……”赵海花气的脸都绿了。
而已经冲到外头的乡间小路上,拉着弟弟的粟米,想到身后大伯母可能出现的表情,她当即就哈哈大笑起来。
而她身边的三毛,小家伙虽然有些不明所以,可看到自家姐姐笑,他也跟着姐姐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姐弟二人放肆的笑,可把身后院子里的赵海花气的红了眼睛,那表情简直难看到了极点。
至于老神在在的坐在堂屋门口,正纳着鞋底的当家人马芳兰,本来还没说什么,可当粟米喊出来那些话后,老太太心里也来了气。
也是,她还没老到动不了,家里还是她做主呢!
什么事不都得听她的安排?
她这个当家人都没发话,这个老大媳妇就越过她来当家做主了,这是当她是死人呀!
一时间被粟米带着走的老太太丝毫都忘了,粟米借她这个机,顺利逃脱赵海花魔抓的事实了。
不过就算马芳兰知道了,在一个小孩与一个想当家做主的成人媳妇面前,她要打压的当然是媳妇。
毕竟一个小毛孩再能耐,她还能翻过天去?
就这么的,完全不知道自己被粟米再次利用了一把的老太太,当即就板着个脸训斥大媳妇。
“喊什么喊!难道三妹几说的不对?我还没死呢,家里还轮不到你做主!”
马芳兰毫不客气的训斥着,当即把手里纳的鞋底甩会簸箩里,站起身来,两眼瞪着赵海花。
“怎么?骂你还骂错了?你还不服是怎地?发什么愣,赶紧给老娘干活去!家里那么活计,难不成你还等着我这个老的来斥候你?”
“不是的,娘……”
“娘什么娘,赶紧给我滚回去干活!一个个的都跟老娘藏心眼子,面上喊娘,背地里指不定骂我是个老不死的了……”
在马芳兰无尽的怒骂与念叨中,最终赵海花只得阴沉个脸,低着头,心里咬牙切齿愤恨不已的回了厨房。
想要吃到魔芋,那还得再加工呢.
而且即便不用做午饭,可家里的猪食要煮,碗要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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