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乖,就如眼下这样。
只不过面对这样的大嫂,身为家里的二儿媳,王艳自来是看不惯她这个嫂子的。
就是她历来会看人,也自认为能掌控人心,没见着自家男人,那真可谓是自己让他往东,他绝不往西,自己让他抓狗,他绝不撵鸡吗?
所以今天,她想了点子,欲要粟米那砍脑壳好看的事情,在她不能出面的情况下,才会想到找那猪宝九(蠢货)的三弟妹,才会那般费尽心思的,在那蠢货跟前打着边鼓,唆使着这个蠢弟妹去出头。
毕竟在这个家里,若论起死老太婆最不待见的人,舍自己其谁?
要不是她还有个爱她、在乎她的男人护着,如今的日子,她根本没法过!
假装在火塘边烧火的王艳,暗自得意着自己的聪明,一边装着样子在添柴,一边默默看好戏。
幸亏前头去自留地给菜浇完水家来时,她半道上遇到了正抱着儿子串门归家的蠢弟妹。
当时她就想着,这些日子,因为自家香妹几对那死丫头的忌惮,日日不敢回自己房间睡的憋屈;
想着那本该属于她女儿的房,她女儿的床,被强行霸占的憎恨;
再想着因为女儿赖在自己房间,导致她已经好久不能跟自己男人亲热,不能小意温柔的拉拢丈夫的愤恨;
王艳就对此刻正站在灶房门口,也跟着在看戏的砍脑壳暗恨不已!
哼!她王艳得不到的,哪怕自己再不稀罕,她也不会便宜别人!
即便是毁了,那也只能是属于她王艳的!
今个正正好,你粟米不是能耐,不是要共同进步吗?
既然她自己把人请到了家里来,那她可不就得把房间,把霸占了她家香儿的床给让出来?
哦,这个死丫头难不成还以为,她王艳是好欺负的?她们母女的便宜是好占的?
她得不到的东西,砍脑壳的死妹几也休想得到!
“就是刚才我们不是在灶房里商量好了的么?家里来了客人,又没有空余的房间,既然这人是粟米这丫头招来的,难道不应该让她把房间让出来给客人住?”
就在王艳心里暗恨思量间,这厢,马桂枝还犹然不知,自己这是被人给利用了。
只有人老成精的马芳兰,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的堂侄女外加小儿媳,蠢成这样,说实在的,她的内心也很无语啊!
冷眼看着那死狐狸精窝在火塘边烧火,就平日里死狐狸精的做派,她心里头没点屁事,在不轮到她做活的日子,她能老老实实的窝在这热死人的灶房?
屁!早就不知道跑哪里躲清闲去了好吧。
这会子,这死狐狸精这幅鬼样子窝在厨房里,身为过来人的自己,她能猜不到这狐狸精内心的弯弯肠子?
只可恨,身边这蠢货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这是被当枪使了呢!
照着这个架势看,这倒霉催的小儿媳,绝对是给卖了,她还帮着人家数钱的蠢货。
讲真,要不是这是自己的族亲,她是真不想承认,这货是自己看中的儿媳。
可能怎么办呢?自己当初瞎了眼选定的儿媳妇,便是跪着,她也得自己扛下去呀!
心里暗恨,却又忌讳着外头还有客人在,马芳兰也不好发火丢脸面,只得隐忍着。
再次恶狠狠的剜了眼,狐狸精二儿媳,马芳兰抬眼望着灶房门口站着,一直都不啃声,没什么存在感的粟米。
“三妹几,你三婶说的这个事,你怎么看?”
她怎么看?她能怎么看?
这都欺负到自己头上来了啊!
就自己刚才暗中观察,见到灶房里神色各异的这几辣鸡,特别是那个狐狸精那竖起耳朵偷听的贱模样,粟米心中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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