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要见他!”
于氏掀开帘子,好笑道,“走了,外放了,前两天就上了船。”
古月琳面色惨白,“他去了哪儿?”
于氏冷笑,放下帘子,马车重新驶动,纪瑛儿看着站在原地怔怔看着她们远去的古月琳,皱皱眉道,“娘,她不会做傻事吧?”
于氏好笑,“傻姑娘,你想多了,她这样的姑娘最是聪明,且舍不得死呢。”
纪瑛儿不满,“我才不傻。”
“她就是对她和三弟之间的感情太有自信。”傅清凝接话道,“既然放不开,为何要默认和离?”
还不是想着拿到院子之后,再和赵延善复合,那于氏也不可能让她把院子还回来啊。
先前和离之时傅清凝还觉得她可能是拗不过长辈的话,从她和离之后不卖院子,现在又一门心思想复合看来,这是个很有想法的姑娘,可惜……撒手之后,于氏再不让她靠近了。
于氏说了会和盘托出,回去之后就去拜访了纪夫人,然后,好多人知道赵家之所以会让老三媳妇和离,是因为她借了利钱贿赂官员给古大人求情。
贿赂官员这事情外头传得沸沸扬扬,衙门那边倒没有动静,毕竟也没人去告,再说贿赂了谁也没有确切的消息。
就算是如此,古月琳也吓着了,先前乔夫人和孟夫人就是上门贿赂赵延煜,现在还在大牢中关着呢,虽然没说怎么处理两人,但半年的大牢可是实实在在的。
她飞快卖了郊外的院子,因为卖得急,还被压了不少价,三日后她人已经上了去梁洲的马车,投奔古大人去了。她一走,古家人彻底没了地方住,没两日也上船去了梁洲。
傅清凝特别留意了下古家的消息,见他们举家离开,便再也没关注。
接下来的日子挺平静,家中少了赵延善,似乎冷清了许多,转眼到了四月中,会试放榜那日,皇上特准报喜时可用喜乐,已经守了近一年国孝安静了许久的京城,突然就热闹起来了。
不过,再热闹和赵府都是没关系的,倒是有些梁洲过来的举子参加会试,赵延煜和他们并不多往来,只等着有人中了贡士之后,上门送上一份贺礼也就罢了。
由于某些原因,傅清凝特别注意了丁府,他们府上如今住着三位参加会试的举子,且都是从福运茶楼买了那份考卷的,先前丁夫人或明示或暗示的说过,丁明理的学识不错,在家乡考上乡试时是他们那边的前十,且夫子不止一次的表示过他很可能会一举得中。尤其丁大人还特别找了关系,于前年的时候让丁明理去卞安书院求学一年。
反正丁夫人那意思,就是向众人表明,丁明理要是得中,一点不意外,纯粹是真才实学,不是靠运气侥幸得中,还说过丁明理对两个表兄知无不言,三人经常凑在一起解疑答惑,意思很明显,他们家几人都是很可能会得中的。
从早上到午后,今日京城挺热闹,喜乐声一直没停,傅清凝也就睡不着了,刑部官署这边参加会试的举子不多,午后的时候也有人过来报喜,比如那傅夫人的小叔子,就得中了一百三十六名。还有张夫人的堂弟,也中了一百五十二名。
眼看着天色渐晚,还没有人去丁府报喜,傅清凝觉着,丁府今年,那几人很可能都没有得中。
中没中的,傅清凝也只是好奇,并没有放太多心思。一般会试放榜三日后皇上会亲见这些贡士,之后还有殿试,然后会当场选出一甲前三,之后就是状元游街,纪瑛儿是个喜欢热闹的,兴致勃勃和她说了,她早已定好了酒楼包间,只等着到了日子之后,带着她和于氏一起去看热闹。
傅清凝倒没拒绝,近来家中气氛压抑,外头还有许多人虎视眈眈,难得放松热闹一回,她还是很愿意去凑凑热闹的。
会试放榜的翌日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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