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纤细修长的小腿,连脚踝都比旁人精致。
这样年纪的女生,有如此勾人的姿态与美貌,本就是她的错。
美丽是原罪。
而冲动则是推波助澜的利器。
他像一个变态而贪婪的偷窥者,牢牢擒住她的背影,目光逐渐晦涩,染上迷醉的色彩,被腐蚀,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要把她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这是上天创造的机会,幽暗封闭的空间,别无他人的教室,他缓缓一笑,指尖微用力,将门一点、一点,关上。
似乎所有的光亮都随着门扉的闭合而逃亡,即将彻底合上的那一瞬间,一股大力袭来,门重新张开,所有光明复现。
柏池站在门外,迈步进去,看见他,疑惑地挑眉,却未多理会,只经过他,径直走向方疏凝。
尚有几步距离之时,他开口叫她的名字,未得到回应。
心下了然,上前,扯下她被发丝遮住的耳机。
“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怎么没接”
方疏凝回头,见到来人,轻声抱怨“能不能别动不动地就扯我耳机”
语气是轻柔的,倒像是撒娇。
她余光瞥见门口站着个人,看过去,微有惊讶“叔叔”
站起身“您怎么来了是阿荟有事吗”
徐明坤扯出一抹笑,上前道“阿荟确实有事,她托我买了两张电影票,送来给你。”
说着,从裤兜里将票摸出来。
方疏凝接过,垂眸看,确实是她们约定好要去看的那一部,可总觉得有哪里古怪,说不上来,又不好拂了长辈的面子,遂礼貌道“麻烦叔叔了。”
“小事情而已。”徐明坤温声回应她。
柏池自一开始就在打量眼前这个男人,手也防备性地插进裤兜里,他问“您是姜荟的父亲”
“是的,你是”
方疏凝替他回答“他是我朋友,柏池。”
“噢。”徐明坤做出了悟的模样。
柏池缓缓皱起眉,须臾,又问“您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毕竟辩论社的位置也还算隐蔽。
方疏凝也看向他,保持着默契般的沉默。
徐明坤神色微动,稍加掩饰,道“我先去了阿荟教室,在那里碰到一位女同学,是她告诉我的。”
“哦。”柏池漫不经心地应下,突然问,“哪位女同学”
徐明坤愣了愣,随即回神,轻笑道“这个就不清楚了,她没告诉我名字。”
柏池没再说话,目光却一直未移开。
徐明坤借口有事,先行离开,教室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你查人家户口呢问题一个接一个的。”
方疏凝回身坐下,顺手拿过手机一看,确实有许多未接来电。
柏池没说什么,只道“我觉得这个人有点奇怪,你别和他多接触。”
方疏凝清理完手机消息,默默“嗯”了一声。
不怪柏池多疑,连她自己都察觉到一二。
可他却是惊了,笑着问“今天怎么这么听话”
竟然没有跟他唱反调,难得。
“你说说你这个人,典型的给脸不要脸。”她斜睨他一眼,“找我什么事啊”
柏池在她身旁坐下,问“你后天跨年夜没安排吧”
“没吧,应该。”
姜荟不来学校,她也没什么兴致。
“晚会结束了别走,我有事跟你说。”他顿了顿,又补了句,“很重要的事。”
“什么事啊现在说不行吗”
吊人胃口什么的,最讨厌了。
“不行,必须那天晚上说。”
不然他精心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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