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自行车出去玩啊。”林无隅说,“顺便还能锻炼。”
“共享单车不能骑出去玩吗?”丁霁问。
“那你别买了,”林无隅叹了口气,“你的平衡车呢?”
“在家呢,我小姑父说国庆帮我带过来,”丁霁看了看四周,“路还挺平的,可以踩着去上课。”
路边的石椅上坐着个大爷,牵着条小狗正在休息。
丁霁突然有些担心:“怎么办会不会用那个自动喂食机啊,能不能喝着水啊?”
“不知道,”林无隅想了想,“早上我看它吃来着,应该会吧。”
“要不回去看看?”丁霁说,“万一它拉了屎自己又吃掉了怎么办?”
“……你能不能不说得这么恶心。”林无隅皱了皱眉,“你要是不放心,就给林湛打个电话,让他过去帮忙看看。”
“哎对!”丁霁一拍腿,拿着手机准备拨号的时候又停下了,“你怎么不打啊,那是你哥。”
“不熟,”林无隅说,“你跟你湛哥多熟啊,天天猫他家里。”
丁霁看着他。
“打电话。”林无隅说。
“你是不是吃醋。”丁霁问。
“是,”林无隅说,“我长这么大还没吃过醋呢,感觉很新鲜,要细细品味。”
丁霁笑了起来,嘎嘎的:“脑子有包,你以前暗恋许天博的时候没吃过醋么?”
“没有,暗恋就跟拜佛似的,只管拜就行,又没指望佛理你,”林无隅说完又看着他,“没事儿就提一下许天博,你是不是……”
“没啊,我可没吃醋。”丁霁马上说。
“看上他了。”林无隅说。
丁霁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笑得差点儿呛着:“神经病吧你。”
林无隅不肯给林湛打电话,肯定不是吃醋,丁霁感觉林无隅对林湛那种兄长的感觉可能还没有完全找回来,或者以前就没好好体会过,平时他跟林湛几乎不会有什么联系,带着些许生分。
丁霁跟林湛就不同了,陌生人因为“朋友的哥哥”这层关系,反倒更容易熟悉起来,再加上他小广场练就的脸皮。
“湛哥,就看一眼,”丁霁说,“不用你捡屎擦尿的,哪儿有屎尿你就拿纸盖一下……”
“不,”林湛说,“太味儿了,我不想去。”
“湛哥,”丁霁继续说,“狗是我捡的,林无隅好容易才同意我先养在他那儿,你也知道,他特别不好说话……”
林无隅看着他。
“你要不帮我看着点儿,我怕怎么办把屋里弄乱了,林无隅会把它扔出去,它又得去翻垃圾堆了。”丁霁语气里带着些可怜。
林无隅指了指自己,声音很低:“我不让养?我扔出去?”
丁霁很愉快地冲他挑了挑眉毛。
“钥匙在哪儿?”林湛叹了口气。
“密码的,”丁霁说,“我一会儿把密码发给你。”
“嗯。”林湛应完也没再说别的,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丁霁把手机放回兜里,一拍巴掌:“妥了,他过去看看。”
“你这算不算离间我们兄弟情。”林无隅说。
“不算吧,”丁霁说,“你连电话都不肯打给他,你俩有兄弟情?”
“激我呢?”林无隅笑了。
“军训完了你请他吃个饭吧,”丁霁说,“感谢他那几天收留我,而且你俩之间又没有什么矛盾,你不打算回家了,那他现在是你唯一的亲人啊。”
“他收留你,”林无隅挑了挑眉,“我感谢他?这个逻辑是什么?”
丁霁突然卡壳,接着就有些尴尬,摆了摆手就走:“那不请了,千万别请……”
“请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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