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行事,不要再像上次动小心思做些多余的事情。”
想起因为一瓶红酒扣掉的年金,巴浦斯汀看向一边掩面闷笑的俊美青年,顿觉前途一片灰暗。
只有两联排的别墅,自从“威尔莫勋爵”搬走后,苑内就只剩克莉丝那帮手下,这时候还没到早饭时间,四下里很安静。
巴浦斯汀套马时,他们就坐在马车里谈事情,将需要交换的消息互相讨论了一遍。
过了一会,车夫来敲门,示意已经可以出发了。
爱德蒙打开窗,想了想还是说“我们还有事情没说完,你再套一只马一起走,我送你们出伦敦后自己回来。”
结果出伦敦的那段路,他们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无语看着对方。
这段路突然变得很短,马车缓缓停在了伦敦城外。
最后是克莉丝打破了沉默。
“你还是回去吧,我怕这么送下去,你得一个人骑马从德比郡回来了。”
到现在都没听到一句不舍,爱德蒙遗憾起身,结果突然被拽了衣领,还没看清眼前,一片柔软就笨拙贴上来。
仿佛一只蝴蝶停栖,一触即分。
她贴着他的唇畔,轻声说“你送我的花,我很喜欢。”
站在道边,直到马车消失在视野里,爱德蒙被人叫着才回神。
“阁下,请问这是您的马吗”
一个农夫忐忑说。
爱德蒙发现,巴浦斯汀给他套的是克莉丝的那匹小白马,这会没注意,它已经把头埋进了菜农的筐子里。
他回忆了一下名字,无奈叫了一声安格斯,给菜农一枚硬币,谢绝那辆板车后,对方直接将整筐菜连筐子都送给了他。
等安格斯吃饱后,爱德蒙骑上它回摄政街,沿路遇到了很多克莉丝的熟人,因为看到他骑着这匹在伦敦城也白得很有标志性的马,都面露惊讶向他点头致礼。
回到别墅时,正好是早餐时间,日头已经上来,将那些还带着露水的鲜花都氤氲出了香气,弥漫得满室芬芳。
“为什么今天所有花瓶里都是玫瑰”
刚进饭厅的凯瑟琳好奇问。
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基督山伯爵抿了笑意,表情自然解释“因为到玫瑰盛放的季节了。”
一边的莉迪亚突然觉得很痛苦。
因为和三姐从来都不对付,过去她就盼着自己出嫁那天,好气歪老姑娘玛丽的鼻子,威克姆的事情后,知道自己嫁不出去,她就盼着玛丽赶紧出嫁,最好她们不要在后半生还低头不见抬头见。
现在玛丽终于结婚了,莉迪亚才发现,这样一来,家里只剩她一个知情人了。
联想到未来可能还要和这两个人一起去欧洲,沿路她都要看着心机的欧洲女人那副深情不悔模样,莉迪亚终于忍不住扭头,直接道
“吉蒂,你还是答应那个法国人的求婚吧,到时候我说不定就能和你一起去欧洲了,我可不想和这个人一起走。”
伯爵并不在乎她的当面排斥,扭头面露关切问“原来龙格威尔先生向您求婚了吗”
对这种道貌岸然的做派,莉迪亚翻了个白眼。
凯瑟琳瞬间涨红了脸。
六月,德比郡,彭伯里
我最亲爱的此处空白朋友
我最近有非常充足的时间忙我们和纳什的小计划。因为选举比我想象中无聊,最近的投票我只去了一次。
农选民们没有足够的钱接受教育,不认识几个单词,所以没有投票,也没有匿名,现场都是举手决定,连计票员都是彭伯里的男仆。
而且生活在乡下,他们在田地里就晒够了太阳,随时可以搬把凳子在小院里吹风,所以他们无所谓窗户税,好像也对我未来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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