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这几个人, 内心充满了波动,甚至想把他们都赶去传火。
里包恩蹲在织田作头上,手里拿着旅游的小旗子你不回意大利跟你的小情人约会你留在日本干什么织田作脾气很好的问他要不要再来一口鲷鱼烧这货也是个沙雕啊对小孩子脾气也好过头了把这个家伙波鲁那雷夫为什么你也在啊你没事凑什么热闹, 给我滚回埃及调查其他三枚箭的下落去啊还有你阿布德尔店里不要有人看着的吗给我回去开你的占卜店啊
“首先说明,我不是自愿要来的乔斯达先生拜托我稍微关注一下承太郎我才跟过来的。”阿布德尔笼着袖子解释, 把锅全推给了乔瑟夫乔斯达那个老东西。
大夏天的你穿这身不热吗,你跟你边上的波鲁那雷夫完全是两个季节啊。
我的两人世界梦,被毁了,被彻彻底底的毁了。
“啊, 找到了呢”当浑身湿漉漉的太宰跟水鬼一样滴滴答答滴着水出现在这群人身后的时候, 我的理智彻底崩盘了。
“一定是你对吧所有跟我有深仇大恨的人里只有你会这么切中要害的作死太宰”我揪住他的领子用力摇晃他。
这家伙身高一米八,跟个面条一样软哒哒的任由我摇晃, “啊呀啊呀,不要误会啊, 我只是突然从悬崖上掉下去, 然后随着潮汐漂流到这里来而已”
“啊,所以才在半路上就不见了啊,”织田作恍然大悟, “原来是掉到悬崖下面去了吗。”
这种地方应该吐槽啊织田作
“我不管, 你们都给我回去不要来继续破坏我的梦想了”我抓狂, 更用力的摇晃起了太宰。
“怎么了”早上才刚睡醒的承太郎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打着哈欠出现在门口, 把目光落在了织田作, 以及织田作头上的里包恩身上, 最后把视线放在了被我抓着领子, 整个人挂着特别贱的笑容软成一滩面条的太宰身上,“”
我松开太宰,转身把这群捣乱分子挡在身后,“没事,没事,无关人员而已。”
“嘤嘤嘤,”太宰像个弃妇一样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一条手帕假惺惺的擦着眼泪,“花子把我们丢下就跑了,当初在意大利的时候对我又是摸头又是捆绑,还死活要留下织田作,现在看上别人了就把我和织田作都丢了我们没有办法只好抱着里包恩来找你了。”
“你闭嘴”我炸毛,“我不是,我没有,你诬陷我”
“什么,花子小姐这么渣的吗”波鲁那雷夫惊叫。
阿布德尔眼疾手快捂住了他的嘴,“哈哈,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我要杀了太宰。
承太郎的视线偏移了一下。
“花子,早饭好了没有啊。”佩拉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她揉着眼睛,身后跟着听到声音走出来的花京院,只是在看到太宰的时候,佩拉的表情瞬间了然了,“啊,太宰先生,你又来故意给花子添麻烦了吗这样可不好哦。花子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一个看得上的男孩子,你要是胡乱搞事她可能会杀啊,我差点忘了你有自杀爱好,那就换一个威胁吧,她可能会让你长生不死哦。”
“这个威胁”太宰抱住了自己,向后退了一步,“太可怕了,佩拉小姐真是太可怕了,但是”他一个瞬移拉住了佩拉的手,“佩拉小姐,如此通透聪明的你,要不要”
花京院从佩拉后面冒出来,死亡凝视着太宰。
哇,法皇你什么时候兼职佩拉的替身了。
场面肉眼可见的混乱啊。
“真是够了。”承太郎揉了揉太阳穴,“我去睡个回笼觉,把麻烦的事情掰扯干净以后再来叫我吧。”然后他就这么踩着拖鞋又回二楼去了。
完全无视了刚才的混乱。
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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