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外、本不该的做的事,令他在某种程度上丧失了自控力。于是,恼羞成怒……
或许还有别的。
也许,他是想拒绝她的。
他可以推开她,却在她“要找别人”的威胁下就范。
不知他会气到何时。
因为晚上还有中式婚礼,除了有要事要处理的宾客,大家都未曾离开,仍旧在这里玩。有的在打牌,有的在一边嗑瓜子一边聊现下流行的明星、妆容、服饰,还有些东家长西家短。
女学生们聊过新娘新郎,又聊一些诸如某男同学喜欢某女同学、某女同学又喜欢谁谁谁之类的话。
黄莺儿心不在焉,见吴咤正靠着楼上的栏杆抽烟,她便走了上去,站在他旁边问“你在干什么?”
烟雾从他口鼻中逸出,空气中都是尼古丁的味道。
黄莺儿留着学生头、齐刘海,头发长度只到耳根。这样的发型是很流行的,只是很少有人好看,她是窄脸,月牙眼,小鼻子小嘴巴,柳叶眉,倒是好看的,有别于其他女学生,瞧着总是年轻又俏丽。
吴咤的真心并不能使他专一。
也许他对一个女人专心,但见了其他好看的女人,总是会发挥他作为男人的天性,要用身体来思考。
只是在今日,他不能。
至少,今日对他和陆茵梦而言,都是特别的,他不想毁了。
因此,他淡淡笑着“如你所见。”
黄莺儿便斜他一眼,说“今日你是新郎官儿,我瞧着,你倒有几分不高兴的意思。娶了香城第一美人,你也不高兴么?”
吴咤吞云吐雾“高兴自然是高兴的。你怎知,我不是害了相思病?”
黄莺儿便仔细地将他一瞧,用扇子挡着嘴笑,只露出笑成了月牙的眼睛“什么相思?新娘不就在这房子里么?”
吴咤便不说话。
黄莺儿定定地瞅了他一眼,又用手里的折扇打了下他的肩,和他隔的距离恰到好处,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低问“你对我,也害过相思病么?”
吴咤心底便有了一股缠绵不尽之意,一双眼笑溶溶地看着她“你年纪还小。”
黄莺儿从他的手里抽过烟,熟练夹在指间,含住他刚含过的烟嘴,说“年纪虽小,但该懂的我都懂。”
说完,又将那烟递回给吴咤,双眼直看着他,见他面色如常地将烟嘴送入口中,才又作罢。
她在作风一贯是新式而大胆的,托了她那姣好的容貌的福,从没有男人或者男学生肯拒绝她,只她不肯同他们兜搭。
她眼里是对吴咤有意思的笑,散发着某种男女之间的吸引力,是有讯息的。
她心里却在冷笑——看吧?这个男人,所有人都说他好,说他上进,但他实在是这样一个男性弱点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人。
他是一个坏男人。
而看上他的陆茵梦,是一个蠢女人。
蠢得令人生气。
吴咤在笑。
黄莺儿把他瞅了一眼,又看向闹哄哄的楼下,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觉得我幼稚。但……”
她停顿片刻,身子微微倾向吴咤“我敢同你造爱,你敢么?”
她的眼睛是斜着看他,带有一种少女的娇憨与妩媚。像勾引。
吴咤闻到了她身上的少女香,半垂着眼,没回话,她说“我这话,长期有效。任何时候,你来找我,我就敢。”
说完,她便拾级而下,往楼下去。
而入了吴咤的眼的,是她玲珑纤细又白皙的小腿,和那脆弱单薄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身姿,正适合摧残,用以衬托男人的强大。
庄南生从后院出来后,便去了卫生间,本来稍做一番清理,却看着全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