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冲了进去。
这厢崔媪便揪着一个宫娥问道“是男是女”
宫娥脸上亦是止不住的喜色,欠了欠身道“回姑姑的话,林主子生了一位小皇子。”
无怪乎琼华殿的人皆额手称庆,困扰了这么久的阴云总算驱散了,看来真应了那梦日入怀之说,她家主子的确是有福的。
不提那宫娥忙着进去讨赏,魏太后脸上亦显出些如释重负来。
崔媪知其所想,因笑道“这下您的心事该了了。”
无论魏太后与林氏交情如何,林氏腹中的孩子亦是她的血亲,没有哪个祖母不渴望早些抱上孙儿。
魏太后轻轻笑了下,带着点无奈道“哀家只是替皇帝高兴。”
她哪能说什么担心那碗落胎药害得皇帝不能人道纵使林氏后来的盛宠令她打消了些许疑虑,可直到皇子生下来的这刻,魏太后才终于放心,此时她方恍然惊觉,自己对于皇帝始终是有一份歉疚的尽管她永不会在皇帝面前承认这点。
趁着大伙儿都喜气洋洋,崔媪一鼓作气劝道“您也进去看看皇子罢,不知那孩子会长得更像陛下还是先帝爷。”
都说孙子类爷爷,也许魏太后会在那孩子身上看到先帝爷的影子也说不定。崔媪是知道的,无论先帝爷生前对魏太后多么刻薄寡恩,魏太后可从未忘了他,有时候梦里还会叫出那人的名字。
魏太后迟疑片刻,轻轻摇了摇头,“还是算了,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哀家去惹得不痛快做什么。”
因扶着崔媪的手将要回宫。
崔媪以为她仍为皇帝方才的话耿耿于怀,因劝道“陛下只是见林妃娘娘生产辛苦,情急之下才口不择言罢了,您无须放在心上。”
“无心如何,有心又如何,他说的是实话,哀家都该受着。”魏太后叹息道。
她既然做得出,自然也能担得起。何况皇帝给她的不过是些冷言冷语,虽然难听,却伤不了她分毫,不像先帝,几乎毁尽了她的一生。
林若秋浑身热乎乎的躺在楚镇怀里,感觉就像一个火炉靠上了另一个火炉。她以为自己出的汗就够多了,结果皇帝比她流的汗还要多,简直像从锅子里捞出来似的,到底是谁在承担生孩子的辛苦
可是她也不好叫楚镇将她放开,大概在楚镇眼里,此刻她就跟一块挤干水的海绵般,软趴趴毫无力气虽然分娩的过程的确很不好受,可到底是第二遭生孩子了,也不至于太过艰难。
林若秋庆幸她是在早晨发动的,否则若晚上痛起来,正赶上外边瓢泼大雨,只怕太医稳婆们赶来都得颇费功夫简直是不幸中的大幸。
楚镇吻了吻她汗津津的唇角,喜盈于色道“若秋,你是朕的恩人,朕便知道你的福气不会叫朕失望。”
原来皇帝也早觉得她是个幸运物么林若秋迷迷糊糊想着,低头看向襁褓中那个洗得白白净净的婴孩,动了动嘴唇道“陛下还是为咱们的孩儿起个名字吧。”
否则两个孩子住在一起,叫混了可怎么好。
还好楚镇这回细细端详了一会儿,便胸有成竹道“就叫楚瑛吧。”
因在她手心描绘字形的轮廓。
林若秋还以为是苍鹰的鹰,结果却是这个瑛字,美玉之意,倒有点像女孩子。
她忍不住低头又瞧了瞧,觉得还真有点像女孩子,楚瑛遗传了他父亲的白皙肌肤,且大概因她怀孕后期神经过度紧张的缘故,生下来偏瘦小一些不像婳婳遗传自她的健康结实。
好在都是足月产下来的,照黄松年的看法,后面精心地养着也便是了,瘦一点反而便于抽条,男孩子的个头可是很重要的。
林若秋因点头表示首肯,“那便叫阿瑛吧。”
听说民间有时候为了好养活,还会故意给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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