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能说半个不字吗反正林淑妃霸着皇帝也不是一天两天,不霸占才奇怪呢。
只可惜田知府准备的那帮歌姬,个个如花似玉,却连皇帝的面都没见着,时运不济啊。
众人散去后,唯独魏安仍勤勤恳恳的留下来,一会儿静悄悄的踱着步子,一会儿却将耳朵贴在连廊的墙壁上,细听里头动静。
红柳端了盆热水进来,见他鬼鬼祟祟没个正形,不由得竖起柳眉,“你做什么别扰了主子们歇息。”
魏安朝她比了个嘘的手势,讳莫如深的道“你听听,我觉着陛下跟娘娘可都没睡着。”
红柳是个姑娘家,一向非礼勿视非礼勿言,听了他这番言语不禁踌躇起来,她本是见皇帝有了些醉态,才打盆热水来供两人洗脸解酒,若真如魏安所说,那她还要不要进去
忽听里头低低的一声惊呼,红柳来不及细想,还以为里头出了事,忙一把推开门,可巧撞见林主子正在为陛下宽衣还是穿衣她忙尴尬的背转身去,讪讪道“娘娘可好么”
林若秋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遂命她将水盆放下,道“折腾了半宿,你俩想必也累了,今晚上不必值夜,回去歇着吧。”
红柳忙带上门出去,又提溜着魏安的耳朵将他也给拎走,省得做贼一般惹娘娘不快。
直至外头没了动静,楚镇忙松开按着裤头的手,神情复杂的向林若秋道“你也吓了一跳,是不是”
林若秋很不愿意瞧那个地方,却不得不又瞧一眼,再点点头,尴尬的道“古先生真乃神人也。”
纵使大古在此之前表现出绝对的自信,还扬言能使皇帝变得“和常人无异”,林若秋认为此话的可信度该打个折扣,她知道现代医学里头,通过外科手术可以实现部分增长,可在当下细菌感染都能要命的时代,这种法子当然是不现实的,何况仅仅服药。
可方才解开腰带的刹那,她着着实实被惊着了,用天壤之别来形容亦不为过。并非那物大得有多么稀罕她也没见过几个常人的样本,无从参考可是跟楚镇先前的惨状比起来,简直称得上可观。
林若秋觉得皇帝有些骄骄之态,正想打击一下他的傲气,楚镇已吻住她的香肩,笑容可掬的道“等会子可别向朕讨饶。”
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林如秋扬起下巴,半点不肯在气势上输人一筹,“陛下这般夸下海口,可别叫人笑话才是。”
天底下的男人大多经不起激的,皇帝也不例外。楚镇隔着衣裳在她肩头狠狠咬了一口,林若秋吃痛才要出声,嘴唇已被人堵住余下的事不谈,接吻对他俩而言已是家常便饭了。
楚镇的手沿着她光洁洁丰润的胳膊一径下滑,林若秋半点不惧,反倒挺了挺蝴蝶骨,十分勇敢的迎上前去。
她原以为楚镇就算得了秘药的帮助,可一个屡战屡败的生手不可能有多厉害,可谁知楚镇并非故意诓她,技巧的不够完全可以靠力气补足。
末了她还是忍不住喊起疼来,真的,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仿佛层峦叠嶂被人一点点劈开,每一块山石都在哆嗦。
还未来得及除下的耳坠子被她晃得叮咚作响,如同屋檐下的风铃,煞是清脆好听,唯独她的面庞却布满细汗,可知并不十分好受。
事毕之后,楚镇好似发现了新天地,带着点小人得志的笑意道“如何,这回朕总算叫你满意了吧”
林若秋趴在枕上哼哼唧唧,躲懒不肯起身,“说得轻巧,您明知道臣妾不在意这些。”
这话自然不尽不实,从前是知晓皇帝有方面的毛病,事前调低了期待值,自然也只能装作满不在乎。可人往高处走,若在切身经历之后还来表现自己的三贞九烈,那就是实打实的虚伪了。
楚镇自然看得出她的虚伪,将她拉到自己膝盖上,轻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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