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今天我在公司看到三哥了。他怎么回来了?”岑日爱可不会单纯地相信岑日礼的说法,什么病好了,感觉逃出来恐怕更有可能。
“原来日礼是到你那里,我还担心他又发疯了。你先把他留下,等会儿我和你二妈去接他。”原本焦头烂额的岑兆康听到这话,显然松了一口气,毕竟比起这儿子到处跑,去了女儿那里更能让人放心不是?
“三哥没在我这里,他说他病已经好了,是这样吗?”
电话那头的岑兆康沉死了一下:“日礼的病却是已经好了不少,但是至今接受治疗不过是半个月,医生觉得他好的太快了,觉得有可能是日礼在装作痊愈,建议我们再好好观察一下。前两天你二妈看到日礼被捆着太难受了,就给他松了松绑,结果趁着我们不备,他就拿走护照逃走了。我们也没想到他会回国。”
听到父亲轻描淡写的话,岑日爱那口气积郁胸口,难以接受:“我三哥,一个精神病患,就这么轻易地出来了。”
“你三哥的情况已经好了不少,应该不会再闯祸了。”
“是啊,昨天他冲到我的办公室,对我威逼利诱想让我说出李大虾的居所,应该是好了不少,否则你接到的就是我的死讯了。”岑日爱最终还是发火了,她的理智告诉她,岑日礼的逃脱不应该完全怪罪在父亲的身上,毕竟发生这种事情谁都不想,岑日礼的狡猾自己早有领会,但是她还是不能够谅解,因为岑日礼的自由无论对于李大虾或是四娘,甚至自己和司徒,这都是一场未知的灾难。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岑兆康斥责道,但是很快又反应过来岑日爱的话,脸色一变,“怎么你三哥做什么了?”
发完那通火之后,岑日爱冷静了不少,她扶额说道:“昨天三哥来到我公司,直接到了我办公室,他想要知道李大虾的位置,否则,我想他能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爸,你心中应该明白。”
岑兆康沉默了,除却董事长的身份外,他不过是一个父亲。虽然当时却是因为岑日礼做的事情很气愤 ,甚至想要将这个儿子逐出家门,但是当看到儿子因此发疯之后,他却还是心软了。“我明天就坐飞机回去。”
“司徒回来了。”
岑兆康一愣,而后怒气上涌:“她回来,她居然有脸回来,当初因为日礼就背叛了你,现在她又想要什么。”
“我接受了。”岑日爱在父亲的义愤填膺中说道,“司徒她曾经奋不顾身地救过我,并且她当初和三哥合作不是爸你想的。她对三哥一点意思都没有。”
“她这么说你就相信了,虽然她当初确实为了救你奋不顾身,但是她的背叛也是证据确凿,当初她为了日礼背叛了你一次,就能背叛你第二次。司徒旭明根本就没把你当朋友。”不知道三儿子回去是不是真的只为报复大虾,但是想到当初被自己三儿子迷得背弃朋友的司徒,他感觉后者似乎危险更大。
“爸,里面有很多事情你不知道,司徒她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因为当初的背叛,司徒在父亲心目中的形象一落千丈,应该说当初有多欣赏司徒,那么就有多痛恨司徒的背叛。偏偏自己根本不能够将当初的事情对父亲说,如果让他知道当初司徒是爱上了自己转而嫉恨李大虾的话,父亲对司徒的印象只会更加恶劣。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你对司徒多提放一点,她绝对不像表面的那么简单,如今她和日礼说不定背地里就约好了。”不得不说,如今的岑兆康绝对不吝啬自己对于司徒的恶意,哪怕无心的举动都能够被扩大化。
见到父亲对于司徒的印象不是能够简单地改变,岑日爱也没再说话,毕竟她不想在电话中和父亲做无谓的争吵,等到以后,时间会向父亲证明司徒是个怎样的人。
“爸,公司里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完,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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