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回到了车上,岑日礼的话依然萦绕在岑日爱耳边,她望着在座位上乖巧地睡着的司徒,眼神中尽是温柔,他来找过司徒吗?
“他找你说了什么?”日爱注视着司徒,望着她因为陷入梦境而皱起的眉头,伸手为她抚平。“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问后又陷入了久久的沉默,她将车门关严,从车后座拿了件衣服给司徒盖上,然后才开车慢慢离去。
在开车的时候,司徒慢慢地醒了过来,正好看到一旁的日爱,她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只不过随之而来酒意让她皱紧了眉头。
“是不是挺难受的。”日爱放满了车速,关切地问道。
“Rachel。”喝醉了被关怀的滋味司徒感受过几次,但是喝醉了被恋人关怀的滋味却从未感受过,司徒觉得自己有点想撒娇了。“我头疼。”
“你喝的有点多了。”趁着红灯的机会,日爱看着难受的司徒,抓紧时间帮她按摩了一会儿。
“如果这不是在开车的话,我都想躺到你腿上,让你好好给我捏一会儿。”司徒靠在椅背上,戏谑地说道。
“一会儿就到家了。”望着司徒那迷迷糊糊的样子,日爱抿了抿嘴唇,“回家之后,多喝点水。”
“好。”
然而司徒的好也就说说罢了,毕竟一回到家里面,某个人可就忘记了她是如何答应日爱的了。
“头疼。”司徒眼泪汪汪地趴在沙发上,望着那个忙前忙后的人。“Rachel,我头疼。”
“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日爱看到进了门之后便装可怜的人,知道这是某个人喝醉了撒娇呢,她叹了口气,怎么办,自己选的人,只能宠着呗。她给面前的人端了一杯蜂蜜水,想要看着对方喝下去,但是显然司徒并不准备配合,趴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只是艰辛地抬着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日爱。
日爱望着司徒那可怜巴巴的样子,没办法,将某个人抱到怀里面,给她端到嘴边,这才肯赏光喝几口。“真拿你没办法。”
听到日爱那无奈的样子,司徒偷偷地笑了,然后很快地将笑容收了起来,可怜地望着日爱。
“到床上去,躺着舒服一些。”
听到日爱的话之后,司徒原本想撒个娇,让Rachel背着自己过去,但是后来一想,司徒还是放弃了,毕竟如果Rachel累的气喘吁吁的话,待会儿可能就没有福利了。
“好,可是我的头好疼。”
“那你进去乖乖躺好,待会儿我给你按一按好不好。”
这时候,一阵铃声想起,十点了,是谁给自己打电话。日爱低头一看,发现是一个奇怪的号码,似乎是来自大陆的来电,她奇怪地接了起来。
接电话的一瞬间,司徒发现日爱的脸色变了,电话那头隐约能够听出来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司徒很知趣地做了个回房的手势,乖乖地回到房间里躺好,做一个乖乖的醉酒恋人,等着待会儿自己女友过来帮自己按摩按摩。
日爱看到司徒进房间之后,松了口气,这才和对方聊起天来:“四娘,最近和大虾怎么样?前段时间才看到你们去了山区,现在你们还在那里吗?”
那里的四娘似乎很惬意:“我们从哪里出来了,毕竟现在的小孩子也放寒假了,我们准备过两天去北京玩玩,那里的人很淳朴善良,给我们一大堆特产,我和大虾寄了一些到公司,算算日子明后天应该到了,你到时候别忘了签收。”
“好。”随后又聊了两句有的没的,她的目光不自觉地撇过了那扇被关上的门,想到今天岑日礼说过她已经和司徒交谈过的事情,和四娘的谈话也更注意了一些分寸。“我一直都是这个手机号,如果你们有事的话记得打这个电话,我一定能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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