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知微总是觉得青溟书院的马夫有些奇怪,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貌不惊人,但是却拥有一身好功夫。想到自己和公主打闹之时,那逼迫自己倒地的石子,凤知微想这里面定然大有文章。只是究竟是什么呢?
凤知微的疑问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第二天便传来太子驾临青溟书院的消息。
“魏知,快点,太子来了,说是点名要见你。”
凤知微心一惊,想到这段时间的举动,难不成自己来这的目的被发现了,看来这青溟书院的秘密要比自己想象中更为有意思。
顾南衣望着凤知微的脸色那么难看:“不想去就不去。”
“呵,若是真能不去,那我便不去了。”凤知微既然认为太子已经知道她探查青溟书院之事了,那必然不能善了。若是今天处理不好,恐怕连回都回不来了。
当来到厅中之时,辛子砚正老老实实束手站在一遍,哪里还有当初在自己面前的样子。凤知微想要辛子砚好歹给自己一个眼神,让自己预估一下太子来的目的。谁知道反而是自己望向辛子砚的视线太过灼热,导致一旁的太子都看到了。
“孤那么可怕吗?”正在饮茶的宁川放下了茶,“辛院首可以退下了,孤想和魏知单独说说话。”
辛子砚眉头一皱,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够背对太子时,给魏知使个眼神,让她该闭嘴的时候闭上嘴,别说多错多。
“太子威严,学生不敢冒犯。”察觉到辛子砚的态度,魏知心突然提高了嗓子眼,心中犹如七八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胆大妄为,却不敢直视孤。”原本还和颜悦色的太子突然怒气斥道,而后音量骤然提高,仿佛是说给谁看,“枉为青溟学生。”
原本还躬身的魏知一惧,心中越发忐忑,但面色依然坦然如常,咬牙说道:“魏知不知殿下所指何事?”
“看样子还不止一件。”太子嗤笑道,“我想初入青溟之时,辛院首应和你说过,你们虽然入的是天子的青溟,但是就是孤的门生。难道你就是这样报答孤的吗?”
心中暗道太子喜怒无常的魏知忙伏地以求:“学生入青溟之时,便知自己为太子门生,日夜苦读,不敢有片刻怠惰。”
“孤也问过夫子了,夫子对你评价甚高,孤也希望你能够入了青溟自省其身,发愤图强,未来能辅佐孤。”
在青溟左右闲逛也算是苦读,那倒是有意思。太子原本还准备说些什么,却看到门口影子逐渐离去,他看了伏在地上的魏知,心中有了些计较。“但你明知公主在青溟之中修学,你却公然冒犯,实在是胆大妄为。”
“学生惶恐。”原本心生疑虑的魏知听到关于公主的事情,想到前些天频频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公主,不禁有些后悔自己的意气用事。
“算了,也不是在怪你,毕竟韶宁乃孤皇妹,脾气秉性孤也了解。”太子看着跪在下面的男子,身影似乎和以后的无双国士重合了起来,原本只是准备来试探敲打的心思却又变了,
魏知听着太子逐渐变软的话语,心这才松了下来。只不过仔细一想,魏知的脸色瞬间变僵,当听到这辅佐二字,似乎太子是在拉拢自己,或者说已经自动将自己划到那一派之中。
“以后多陪陪韶宁玩,教教她。”太子犹豫了一下,原本刚毅的眉目似乎也因为想到自己的妹妹而变得柔软,“韶宁啊,被孤保护地太好了。”所以当自己众叛亲离的时候,她依然用自己稚嫩的肩膀挡在自己面前,倾尽全力想要维护自己这个逆贼。
“也罢,今日就说到这啊!”政事繁忙的太子已然成为了坐直了身子,有些不太舒服地敲打了一下肩膀,“过两日孤可不想再从韶宁口中听到抱怨的话。”
“学生领命。”
太子走后,魏知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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