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也没什么,至少,与宋凌是没什么干系的。
可却也不知是哪里出了岔子,一晃数年过去,忽然有一天,宋凌狂性大发,一改往日性子,急躁不耐,暴戾狂躁,甚至时不时便变回狐身,失去了神智咬人。
长老们一面镇住他,一面前往灵狐族请人来看,得到了一个令门人尴尬的答复:宋凌他,似乎是进入了灵狐族的……求偶期。
宋凌只有半身灵狐血脉,灵狐族原也拿不准他会有哪些族狐习性,早些年见他性情冷肃,稳重持方,便以为没这一回事,不料终究还是来了。
既是来了,那便就得为这位少族长选定王妃。
灵狐族与人间传言中滥情的狐妖截然相反,灵狐族的公狐一生只认一侣,若伴侣死去,公狐甚少会再娶,大多守着亡妻坟墓孤独此生,还有些更是会殉情而死。因此,为少族长选妃一事,乃是一锤定音的大事,灵狐族对此十分慎重。
他们慎重地与少族长长谈数日,可算从少族长口中得出了一个名讳。
虽也不知少族长怎么会提起这个无甚名声的玉道长,但也无妨,少族长喜欢就好,他们便提着聘礼去向玉道长提亲了。
开门的是燕康,他与灵狐族人打了个照面,彼此都吓了一跳,一个被丑到了,一个见到五颜六色的一堆人身狐面给吓到了。
好容易都镇定下来,灵狐族人说出来意,燕康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灵狐族人:“……”
最终还是玉道长来开的门,他也很是茫然,好容易听明白了灵狐族人的话,客气地道:“多谢诸位厚爱,可在下修的是无情道。”
灵狐族长老劝道:“虽都说无情道结偶有伤修为,可我们愿拿出灵狐族仙草赠与玉道长,服之,且加以少族长施法,定然再无此顾虑,反而有益于道长修行。”
玉道长再度婉拒:“除此之外,在下与宋凌师兄并不熟识。”
灵狐族长老道:“哪里就不熟识了,少族长虽说是你师兄,却比你入门晚,他刚进浮门时,与你同堂修习。当时少族长初来乍到,不和人群,多亏玉道长照拂。后来你们共历灵境考验,少族长灵境遇难,玉道长更以血肉救助于他,此恩此德,灵狐族皆记于心中。”
玉道长却道:“在下受浮门点化之恩,无以为报,少时代师父照拂弟子们,是理所应当之事。至于后来,在下修习医道,救死扶伤更是顺理成章。长老们言重了。”
灵狐族长老只好道:“可玉道长若真无意,又怎可收下我灵狐族少族长的心头毛发呢?在灵狐族,你既已收下了,便是应了定亲。我们灵狐族可没有退亲先例,何况那还是少族长。”
玉道长面露疑惑之色:“什么心头毛发?我没有收下过这样东西。”
灵狐族长老见怎么都说不动他,也不悦了,道:“少族长亲口说他亲手赠与你的,还能有假的不成?你也是修道之人,就算如今变心了,到底也是收了东西的,怎可反口不认?”
玉道长更是疑惑:“可在下委实不曾收过……此物长什么样?”
灵狐族长老描述一番,玉道长细细回想,摇头道:“在下果真未曾见过此物。”
“少族长怎会拿这个说谎!”灵狐族长老横眉怒道,“你若移情别恋,直说便是,何必如此推脱,丝毫不光明磊落!”
玉道长:“……”
玉道长为难道,“可在下确实不曾见过此物,更不曾收过此物。在下与宋师兄多年不曾来往,更无亲密私交,想来是有误会。”
长老再一番死缠烂打,却如何也得不到玉道长的点头应允,少族长结偶一事便此陷入僵局。
长老们逐渐也将信将疑起来,回去小心翼翼地询问宋凌。
宋凌听闻此事,愣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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