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得那么撕心裂肺,人哭得遍地皆湿。
一场惨无人性地屠杀在一个妾室的指挥下展开了。
敌不过他人,只能沦为别人的盘中餐。一时间嘶吼、惨叫不绝于耳。
一旁那小童学着师傅拉弓的模样,默念着诀窍,想要射杀那残杀自己同门之人,偏被那妾给看到了,那妾竟是一剑刺穿了小童的身体。
“师傅,我还是没学会……”
不到一会儿,血染了瓷砖,尸体满满地,都看不到地了。
那妾举着剑想要毁那侮辱自己的妇人,正待刺下去时,被一旁的人给拦住了。那妾不服却也不可奈何,只等自己的靠山来。
温逐流虽为主行这惨无人性之事,但颇有兔死狗烹之感。
那妾的靠山来之后,竟是不顾遍地尸体,只管撒娇告状。
可怜云深不知处上上下下多少口人丧命于此。
本在清理尸体的众人突然被抛向空中,只及闻一声惨叫,就见全部化为粉尘飘散于空中。
“怎么回事?温逐流!温逐流!”温晁惊慌地呼喊温逐流,推开害怕地蜷缩在怀里的那妾。
温逐流和众人严阵以待,未及有所反应,最外层的一圈人又被化为齑粉。
“无法无天的温氏众人,竟敢如此!”只见蓝启仁带着蓝涣、蓝湛及众弟子前来,“枫眠啊,我终是来晚了一步。”
收敛了悲伤的情绪,蓝启仁命弟子降伏温氏众人。
“蓝先生,”银琉与魏无羡、江澄从天而降,“此乃我云梦江氏之事,我们来即可。”
温晁看着银琉每逼近一步,温氏弟子就化为粉尘,终是吓得把温逐流挡在自己面前。
温逐流明知道自己是以卵击石而已,还是冲向银琉,试图打败她。
可是银琉,即使因为傀儡符伤重,但她毕竟是神魂之格,更何况又是暴怒极悲之时。
温逐流还没到银琉面前就被控住了,只见温逐流在空中一点一点地清醒地被黑暗吞噬。
“你,你……你别,过来!”温晁把那妾挡在了自己身前。
却见那妾暗自将那烙铁拿出,烙在温晁的手上,挣了出来。“别杀我,都是他指使我做的!”想要逃,却被捆住跪在了尸体面前。
“别急,一个一个来。”只见温氏弟子全都灰飞烟灭,围观的蓝氏弟子们不由打了个寒颤。
现在只剩下温晁和那妾。
那妾的烙铁一下又一下地在她脸上烙烫,每烙烫一下还要向尸体方向磕三下头。
“滋滋”的声音折磨着温晁,温晁不断地向银琉讨饶。
“你别乱来,我爹不会放过你的!”温晁看求饶无用,只能搬出爹,希望能震慑住银琉。
怒火攻心的银琉此时似乎杀红了眼,看着那片尸体,“你爹?可以,那我先饶你一命。”
银琉将温晁捆了起来,丢在一边。
“江叔叔!虞夫人!”
“爹!娘!”
“阿琉。”
银琉将视线转到捧着江枫眠、虞紫鸢尸体的江澄、魏无羡,又看了看身旁的满脸担心的蓝涣,猩红的目光似乎恢复些了清明,竟流下了红色泪珠。
银琉走向江枫眠和虞紫鸢尸体处,跪了下来,“义父、义母,对不起,我来晚了。”
蓝湛看着如此悲痛的魏无羡,站在他身后,轻轻扶住了他的肩,无声陪伴着。
蓝启仁看着悲壮的莲花坞,又看了看站在魏无羡身后的蓝湛,和站在银琉身后的蓝涣,摇了摇头,不知是福是祸。
“爹!娘!”一直没有等到魏无羡等人归来,便寻了来的江厌离,看到云梦众人的惨状和惨死的爹娘痛哭。
蓝氏众人想为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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