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妖王不信“司昭君又在取笑我了,三界之内,竟还有令你荒川之主想知道的人,司昭君不妨说说看,我一定尽力而为”。
“我想他应该不是人,是鬼魄,你知道,但凡三界之内,神仙头顶皆有金光祥云笼罩,而鬼魂头顶只有一丝暗淡的青光,昨日我见他身着白袍,头顶一团青光,便猜到他既非人也非妖,况且他曾无意间亲口承认过,他是鬼”
“可不就是鬼”,妖王的脸色露出一丝为难的表情,心中暗道,“这司昭君所指不正是扶桑么”
之前送邀函时,章慈是去过冥府的,他晓得司昭君将冥府小鬼们散魂之事,眼下惦记起扶桑,不用想都知道并非什么好事,半晌,章慈将嘴附在了司昭君耳边,低声道:“本王知道你说的是谁,但我最好奉劝司昭大人,莫要打那鬼魄的主意”
“妖王果然知道”。司昭君难掩一丝喜悦。
妖王继续道“他名唤扶桑,所属冥府的鬼魂,冥夜是带他来我这里散心的,说到底,他是本王白井之森的贵客,司昭大人还是莫要在本王的地盘上令本王为难啊”。
司昭君道“这个自然不会,本君只是问问罢了,既然已经知道了,本君也不便在此处继续打扰妖王正事了,先行离开了”。
走时,司昭君心中暗道:扶桑,原来他唤扶桑,可是那东海植扶桑的扶桑,扶桑啊扶桑,本君想,本君与你会很快再见的。
妖王的封王大典宴后,白井之森的一众小妖因为城南山脚下那驱妖阵法,皆是人心惶惶,终日焦虑不安,妖王一怒之下,决定亲自出林探查一番。敖灵整日喝的大醉,分不清东海龙宫与白井之森的区别,再加上东海龙宫那头整日派人来催,妖王无奈之下,一百坛上好的桂花酿搁到凌云轿上才将敖灵这小祖宗骗回了东海。
冥夜这次出来,始终顾及扶桑的安危,辞别了妖王,便带着扶桑回到了冥府。
谁承想,荒川之主司昭君早已经于冥夜带扶桑回冥府前,一封书信飞至冥府,落在了冥王大人的手中。
信中的内容大致是,只要扶桑一人肯去荒川之境,之前与冥府的种种,他便不予计较。
冥王将信丢在桌上,冥夜的脾性他是清楚的,若他当真要扶桑去,他岂会善罢甘休。叹了口气,又想着,可眼下,哪有谁去会比扶桑更适合呢。
头戴乌纱帽的判官看冥王大人愁眉不展,他上前,问道:“不知冥王大人因何事而愁眉不展?”。
冥王大人又叹了口气,索性自己也没有什么好法子,倒不如说出来,多个人也多个好法子不是,于是,将司昭君让扶桑去荒川之境去伺候之事对判官道了出来。
判官一听,细细思量一番,紧接着对着冥王大人捏须一笑,道:“冥王大人何故愁眉,若真想解决此事,眼下小的倒是真有个折中的法子”。
“哦?快说”,冥王大人催促道。
只见判官附耳对冥王说了尔尔片刻……
三日后,冥王端坐于正殿之上,判官执笔于左而立--------美其名曰-----审罪。
冥王介意冥夜擅自带扶桑出去一事,因而压了冥夜,扣了扶桑。罪名不过也就那样,扶桑身为鬼魄,恃宠而骄,魅惑冥夜,身出冥府,坏了规矩。而冥夜身为冥王之子,知法犯法,纵容鬼魄出冥府,罪加一等,不可饶恕。
一时之间,大殿之上气氛异常的诡异,父与子,冥王与冥王之子,无尽的黑暗交织,众鬼的獠牙参差不齐,嘶吼间磨着剧烈的响动,冥王在冥夜脸上重重一巴掌,“冥夜,你可知罪?”
一丝鲜血顺着冥夜嘴角流出,扶桑忙跪道“冥王,此事与冥夜殿下无关,是扶桑硬拉着殿下出的冥府,请冥王大人明察”。
冥夜不屑的吐出了嘴里泛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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