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悲啊,终归是连这世间的半分真心都得不到,司昭君,其实,你和本王一样可悲”。
扶桑,你对本君到底有没有过真心,该是有的吧!若没有,你又为何来到荒川,又为何口口声声说着心甘情愿,你可知,每当本君听到这四个字时,总会觉得你的心里是有本君的一席之地的。
彼岸有荒川,荒川路漫漫,行到水穷处,三途尽望断。
司昭君喝了酒,两个脸颊红的通透,踏进墨花殿时直接唤来阿无,吩咐道:“去把扶桑找来,本君要见扶桑”。
阿无看今日的司昭君情绪有几分不稳,忙遵从命令去找扶桑,待找到扶桑的时候,扶桑正在老树上发呆。
“扶桑,原来你在这里啊,司昭大人要见你呢”。
扶桑心中有几分不安,他缓缓起身,对阿无点了个头。
司昭君正坐在桌边饮酒,扶桑一踏进来,他便猛地拉过扶桑,将他揽过怀里,感受到唇间的温柔,扶桑只觉一股清凉的液体渗到喉咙处。
喂他的方式有千万种,唯一贪恋的却是他的唇。
唇分时刻,两人的嘴角牵出一丝银线,不知含着谁的羞怯,谁的情谊。
“扶桑,妖王说真心难求,你跟了本君这么久了,本君问你,你对本君到底有没有真心”
“司昭大人喝醉了”。说话间,目光极力想躲避司昭君,然司昭君紧紧地拉着他的手,盯着他的眼睛,逼问道
“回答本君,有还是没有?”
扶桑眼看躲不掉,索性也就不躲了,他顿了顿,开始扪心自问起来,有还是没有呢,于他而言,真心又算是个什么呢?
久久,扶桑垂下了眸子。
司昭君好似明白了什么,他放开紧抓扶桑的手,踉跄的退后的几步,眼眸里满是无可奈何,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但司昭君却什么都懂了。
“原来没有真心,你对本君竟然从来没有真心,原来你在荒川这么久,于本君而言都是那不可触及的念想,你告诉本君,本君在你心中到底算什么?”
“自欺欺人么,本君原来才是那个最蠢的人,扶桑,你只是区区的鬼魄,凭什么让本君为你牵肠挂肚,又凭什么让本君为你魂不守舍”。
他上前两步,扣住扶桑的肩膀“难道你那一声声的心甘情愿都是谎言,难道你从始至终都是
个骗子”。
目光触及到的是扶桑腰间是那块紫玉玉佩,司昭君怒不可遏,便将它一把扯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玉佩碎地,也不知打碎了谁的心。
来禀报的鬼童说,扶桑一个人的时候总会盯着块玉佩发呆,有时候发起呆来,就是整整一日。鬼童说,玉佩是紫色的,一看就不是他平日里赏给扶桑的那些东西。
“你腰间带着它,是不是想告诉本君你的真心是冥府里某个人的,那本君已经打碎了它,你最好趁早死了你的那条心,告诉你,本君得不到的,谁也得不到”
四分五裂,零零稀稀,像极了冥府盛开的彼岸花,或卷或舒,或开或落,又如生命的无常,生命的脆弱,鬼魄的无望的寄托。
一阵剧痛传来,分不清楚是从那被司昭君紧紧扣住的肩胛传来的,还是从心底传来的,
扶桑看着那满地的碎片,不由的竟狂笑起来。此刻的他,如同疯了一般。
谎言,骗子,牵肠挂肚,魂不守舍,哈哈哈,可笑啊,太可笑了。
”司昭大人,扶桑怎可能会骗的了您,您可是荒川之主啊,这荒川的地盘内,但凡是入不得您眼的,您都可以将他散了魂,扶桑何德何能,能欺您这样尊贵无限的荒川之主“。
“真心为何物,我乃区区鬼魄,怎配拥有,扶桑忘记告诉司昭大人了,我不仅是骗子,还是个玩物,任凭所有人将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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