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还想着给你们引见,却原来你们竟然是旧识。”李玉宵兴奋道。
"此地人多眼杂,众位若不嫌弃,去寒舍小坐片刻吧?”白子羽看了看四周好奇打量着他们的人群出口相邀。
白子羽的住处就在宝相寺前不过一里的路程。燕瀛泽这半个月不知从门口过了几遭,竟是从没有想过他就在这门里。众人随他往前面走。
突然大街上人仰马嘶,闹声一片,这动静可比燕瀛泽燕小世子出街热闹的多了。一大队人马就这么横冲直撞的在大街策马狂奔。
“这是谁的兵啊?如此无法无天,闹市纵马,若是伤到行人可怎么办?”玉衡看了如此阵仗,咂舌道。
燕瀛泽吊儿郎当答道:“还能有谁,你家的安王叔啊。你看那前面的,不是他家的侍卫长李义却是谁?”
“唉,王叔此举甚是不妥,手下侍卫怎可以不加约束呢?”李玉宵叹气。却见那为首侍卫的坐骑突然毫无征兆的坠地不起。马背上的人也因此直甩了出去。看样子伤的不轻。后面的坐骑却并没有因前面那匹而受惊伤到行人,好个有惊无险。
白子羽住的地方甚是清幽,一方小院,推门满眼皆是梅花,角落里斜着几根翠竹,在寒冬的阳光下,几缕梅香,一丛修竹,更衬出其清雅出尘。檐下一只海东青正悠然的在阳光下梳着羽毛.。院门关闭,便隔了一世喧嚣。
“公子回来了?”身背长剑的男孩欢声迎出来。看见白子羽身后众人愣了一愣。
“白泉,煮雨前茶迎客。”
那唤作白泉的男孩朝众人见了一礼转身下去备茶去了。
众人落座,玉衡公主还在为刚才侍卫纵马之举感概:“这些人也太猖狂了。不过幸好老天开眼,狠狠的收拾了他们一下。最好可以让他们记住这个教训。”天真浪漫的公主,心中有最直接的善恶观念。
“世上还是好人多。既然有恶人,就肯定有人惩恶扬善。你说对吧?国师大人?”燕瀛泽问白子羽。白子羽但笑不语。别人没有看见,可是燕瀛泽却刚好看见,马儿倒地之前,白子羽的手中闪过了一缕银芒。
安王是恒帝的亲弟弟。名李丹国。生性狡诈,贪婪成性。却因着当初恒帝夺位,政权不稳,四方觊觎.多有赖于这位皇弟的扶持。随着后来兵力权势越来越大,他自身的态度,也逐渐不太恭谨起来。到如今,竟然隐隐有威胁恒帝龙椅之势了。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王叔手里的兵权。我们都明白。”太子道:“一个国家重要的就是兵力,有兵力就有实力,而安叔现在兵力威望两样都有。幸亏,还有燕王爷……还有骁风骑……”
太子望着燕瀛泽,坚定的眼神。
燕瀛泽折了枝梅花轻嗅,活生生一采花贼,“现在北有狄国,南有赤黍国,西面还有羌国。燕老头跟安王手里的军队就是国之基石,如今国家未稳,只怕到了江山永固,便是一将功成……”
“世子,请喝茶。上好的雨前龙井。”白子羽递给燕瀛泽一杯茶,打断了他剩下的话头。燕瀛泽接过茶若有所思的看向白子羽,后者已经转身坐下与太子论茶去了。只是在与太子谈话的空闲,不动声色的打量了这位传说中风流浪荡,放浪形骸的世子殿下几眼。
燕瀛泽捧着茶杯轻笑,这种……被维护感觉,竟然还不错。
转眼已是日光西斜,太子起身告辞回宫。公主拉着白子羽道:“你要常常进宫去才好,父皇……很是希望你常进宫的。我……我也是。”说罢一脸娇羞的奔出门去。十五岁的少女眼里是满满的明媚与希冀,太子告辞跟出。
燕瀛泽似笑非笑的看着白子羽:“国师魅力不小,这眼高于顶的刁蛮公主都对你青眼有加。确然,闻国师才情,乃当世姜尚,可,观国师容貌,分明是再世妲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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