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子羽,这是什么味道?”
白子羽闻了闻,空气中只有淡淡的药味,便道:“药味啊。怎么了?”
“你确定是药味?不是酸味么?”燕瀛泽长眉一挑,笑得欠扁。
“酸味?什么酸味?酸味……”白子羽刚回过神来便被大力一扯,撞进了燕瀛泽的怀中。燕瀛泽圈着白子羽,下巴搁在他的肩上,满足的叹息了一声。
燕瀛泽伤寒过后本来便有些虚弱,索性把大部分的力气都卸了下来,只是依着白子羽的力量搂着白子羽站着。白子羽也不动,就那么任他松松的搂着。
小泥巴端着一碗粥一推门,便见到了这样一幕,燕瀛泽搂着白子羽一脸千金不换的满足,白子羽眸中闪过一丝无奈,这场景倒是让小泥巴不忍心去打扰了。
见到小泥巴进来,白子羽推开了燕瀛泽,小泥巴揉了揉要闪瞎的眼匆匆忙忙的把粥放下道:“那个,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到。”然后便跑出去了,还不忘记把门关上。
白子羽动了动唇,却看见燕瀛泽笑得一脸犯贱的看着他,白子羽在无视许久之后终于沉了面色:“世子看着我做什么,你不是要吃东西么?”
“秀色可餐。我看着你就饱了。”燕瀛泽伸了个懒腰,还有些沙哑的嗓子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调戏起白子羽来,然后很高兴的看着白子羽微微愠怒的面色笑得一脸嘚瑟,白子羽摸着袖中的银针,犹豫着要不要给面前这张欠扁的笑脸戳个千疮百孔。
北狄的二皇子终于在灭了自己的兄弟后如愿以偿的登上了王位,拓跋漠正式被封为摄政王,辅政监国。
而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丰国皇宫中,李焱的面前却躺着三份奏折两封国书,一封是:弹劾镇远将军燕瀛泽,侍功藐主,得胜不归,意欲何为?
还有一份则是凉州义军与李丹国的叛军合二为一,有所行动。
最后一份却是平南王的:因年事已高垂垂老矣,身边无尽孝之人,请求皇上召回燕瀛泽收回兵权,让燕瀛泽尽孝膝下。
另两份国书则是北狄的议和书与赤黍国的联姻书。
恒帝从讨伐叛军到北狄议和都谈了个遍,偏偏略过了弹劾燕瀛泽的奏章与平南王的奏章……
几日之后。
燕瀛泽把手中的信纸揉了几揉,趴在桌子上装死,他知道父亲是为了他好,照理说李焱应该同意才是,却为何他置之不理呢。若是这件事情他不理还情有可原,可是那封弹劾的奏章,他不理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燕瀛泽再次把手中的纸团揉了揉,恒帝,疑心病那么重,是这么好说话的人么?安稳日子到头了,是该回去了吧。
燕瀛泽有些烦躁的把手中的纸团丢到了地下。
厍水城正在日复一日的恢复着活力,雪消冰融,厍水城沐浴在阳光下,摩肩接踵的行人,好不热闹。
燕瀛泽坐在高高的城楼上看着厍水城,透出了责任已了的解脱。
“在想什么?”白子羽问。
燕瀛泽慵懒的笑了笑:“在想以后。”
城墙下逶迤走来了厍水城的一众将士,燕瀛泽跳下来走了过去,一众人谁都不开口,都只是望着城中忙碌的百姓,心中由衷的感觉到满足,自己用性命守护的土地可以这样的繁华。
过了良久,燕瀛泽把目光投向了鬼七:“监军大人,接下来我们该当如何?”
鬼七收回望着城下的目光道:“战事结束,班师回朝。”
“也是该回去了,哼哼哼,如若不然,只怕要给本世子扣一个大帽子了。”燕瀛泽如一只大猫一般的眯了眯眼睛。
城下遥远的跑来一骑,拖起一阵逶迤的烟尘,城门打开,那人奔上城头,却是宫中的传旨官。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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