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放下了。没想到大胡子不死心的又给白子羽倒了一杯。
白子羽轻轻推开了酒杯道:“实在抱歉,大人,白某不善饮酒。”
大胡子色有些不悦了,估计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给他面子的人,居然连他倒酒都不喝。
可是大胡子看着白子羽清雅出尘的样子,又只好把一口怨气硬生生的吞到了肚子里,一口饮了杯中的酒。又拿起筷子给白子羽布菜,白子羽看着面前的荤菜,已经觉得喉咙里不舒服起来,再一看大胡子笑的油腻腻的脸,几欲作呕。
白子羽起身道:“大人,白某还有要事在身,就失陪了。”说完就准备往外走,没想到大胡子直接起身拦在了白子羽面前道:“国师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嫌弃我等粗人,不屑与我们为伍不成?别忘了我们是为了两国的邦交。”边上的几名北狄官员立即附和起来。
白子羽的面色沉下来了,看来这个大胡子是不会轻易放自己走了,如今也不可能得罪人,看来要想一个完全之策才行。
白子羽这边正在想对策,没曾想门口懒洋洋飘过一个声音道:“真是好不要脸,北狄人就是这么强人所难么?别人明明不想看到你,你还恬不知耻的往人家面前凑。要是我,直接滚回老家去,从此绝对不出来见人,免得丢人。”
这嚣张跋扈玩世不恭的欠扁声音,不是燕瀛泽又是谁?
燕瀛泽蟒袍玉带,一身紫衣,就那么靠在门边,嘴角挂着轻蔑的笑意,可是眼中却绷着怒火。
“你你你……”大胡子你了半天,却没你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恨恨的把手中的酒壶惯到了地上,溅起一地碎片。
“啧啧啧,看看,这什么人呢,还摔东西,来,看着本世子教你如何砸东西……”话未完,大胡子面前的桌子已经被燕瀛泽一把给掀了,接着是椅子,接着是房中的花瓶,所有一概能砸的东西,都被燕瀛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砸了个零零碎碎。
燕瀛泽砸完了一拍手道:“看到了吗?东西就该这么砸,跟小爷学着点。”然后一把拉了白子羽就往外走,完全无视已经面色紫涨的大胡子。
楼下的掌柜的听到了二楼的声音,疾步走上来,可是一看到是这位爷在闹腾,直接脑袋一缩,又噔噔噔跑回来接着看账本了。随他去吧,反正砸得多赔的更多。
燕瀛泽拉着直接走到了大堂,对着掌柜的道:“自己到账房找管家拿钱去。”
及至出了邀月楼,白子羽才有些担忧道:“燕瀛泽,这么一闹,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呢,你这么惹怒了他们对议和没好处。”
“嘁,我管他什么议和不议和,谁叫他打你的主意,没宰了他算便宜他……”燕瀛泽话没说完,白子羽便眼疾手快把他拉开了。
大胡子在楼上从盛怒中反应过来的时候,燕瀛泽已经走出去了,他一气之下干脆从二楼直接跳了下来,醋钵大的拳头朝着燕瀛泽直呼而去。
来得好。燕瀛泽凤眸微眯,索性也不回手,朝着后面猛然退了几步,躲开了大胡子的拳头。
燕瀛泽虽然手上没动作,可是嘴上却没停住的揶揄着大胡子:“哟,看你的拳头,连我一个赤手空拳的人都打不到,北狄难怪会成小爷的手下败将,看看都养的一群什么人。”
大胡子已经气得面色青紫了,手下越发不容情,下手直接狠厉起来,从旁边看热闹的人的手中夺过了一把柴刀,直接就劈了过来。
燕瀛泽左躲右闪,嘴里不住嘴的挖苦着大胡子,及至闪到了一个卖扫把的摊子前面,燕瀛泽劈手夺过了一把竹扫把,反手拔出了扫把中的竹棍,然后就只见一根细刷刷的竹棍在燕瀛泽的手中幻化出了一层光影。
不过是顷刻间,燕瀛泽已经用一根细竹棍把大胡子逼到了死角。白子羽本来想着去拉着他,大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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