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瀛泽以歪就歪,借着烧伤的由头,光明正大躺在了床上不去上朝,早朝后,白子羽来看他。身后已经好了不少,却也依旧不认目睹。
燕瀛泽握了白子羽的手哀嚎,白子羽无奈摇头道,“你好好养伤,我要走了。”
“子羽,好疼啊。”燕瀛泽继续耍赖,“不许走不许走,都下朝了你还这么忙。”
白子羽道,“萧大人突发旧疾不能行走,我向皇上求了去凉州平叛。”
“不行。”燕瀛泽捏紧了白子羽的手,“不许去。”
“燕瀛泽。”白子羽眼底有些怅然,“若我不去,该有多少百姓无辜受罪。”
燕瀛泽无言以对,他知道白子羽既然决定,便不会更改。他挣扎着坐起来,“我去求他,让我与你一起。”
白子羽摇头,燕瀛泽皱眉盘算。
皇宫中,恒帝的面前,却站了一个本来应该随着赤黍公主和商团一同前来的人,赤黍王子完颜御。
完颜御端坐在下首,身后跟着坐着一众赤黍的使者。完颜彧饶有兴致的看着身旁水墨青花的茶具,等到恒帝把他带过来的岁贡折子仔仔细细都看了一遍后,他才站起来行礼道:“不知道陛下对敝国今次的岁贡还满意否?”
恒帝放下手中的折子道:“大丰与赤黍定然会永修同好,贵国的诚心都是有目共睹的,如今更是以城池三座来以示诚心,朕心甚慰呐,请王子放心,朕即刻拟定一份国书,既然贵国如此有诚意,朕便以城换城,王子觉得可好?”
完颜御点头道:“常言道背靠大树好乘凉,丰国便是一棵能够庇佑我赤黍国的大树。先不说丰国有一个智计卓绝的国师,就单单是平南王与世子殿下,也足以护得大丰周全了。平南王世子燕瀛泽,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呢。”
恒帝的眼神闪了一下,完颜御又道:“皇上果然好眼光,一个智计卓绝的白子羽,再加上一个手握重兵的燕瀛泽,一文一武,日后太子的地位定然无可撼动,我赤黍,也有了一个依靠了。”
“更何况,陛下所选的人定然不差,陛下自己本来便也是马背上打下的江山,自然需要有燕瀛泽此等文能定国武能□□的人才才行,小王每次看见世子殿下,都能肖想出陛下年轻时的样子呢。手握重兵,功勋卓著,权倾天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完颜御本来在说话的,忽然想起了什么,住了口,对着李焱施礼道:“小王言语唐突了,请陛下不要怪罪。”
李焱摆摆手扶起了完颜御,完颜御借着恒帝相扶站起来另起话头道:“父汗让小王询问皇帝陛下,对于和亲之事,您意下如何。
小王的这位妹子,可是父汗的掌上明珠,只是小王这个妹子,也是个痴情之人。小王也曾将各家世子公子,都让人拿了画像给妹子选,可妹子是铁了心非平南王世子不嫁。陛下可否做个现成的月老,全了妹子的一腔痴心。”
恒帝听完后思虑片刻道:“公主竟然如此痴情,果然让人感动,王子殿下,你放心,只要公主真心有意,朕定会让她得偿所愿的。”
完颜御一行人离开后,李焱再一次敲开了瑞兽香炉的底部,从里面拿出了那只已经陷入昏睡中的雌蛊。
离蛊,一雌一雄,雌雄本不分,只要一方不安稳,另一方也定然不会安生,反之,只要雌蛊死去,雄蛊定然立即毙命。燕瀛泽体内的正好是雄蛊,李焱轻轻点燃了那块黑色的石头,随着石头上的味道加重,本来已经昏睡的雌蛊,又有了一些苏醒的迹象。
刘青在旁边细细整理着龙案上面的奏折,李焱烧了一会儿石头,转过头问刘青道:“刘公公,方才完颜御的话你也听见了吧?你认为朕应该答应么?”
刘青听到李焱问话,跪下叩了一个头道:“陛下的国事,奴才本不该妄加议论,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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