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力将燕瀛泽搬上了床,燕瀛泽胸口已经被血染红了,白子羽只好又重新点了他的穴道止血,将他胸口的白布换下来。
秦朗有些奇怪道:“瀛泽这是怎么了?为何会如此痛苦?”
燕天宏道:“他的伤口不易好,怕是太痛了吧,朗儿,你与易尘去宫里,告诉皇上,就说我说的,燕儿旧疾复发,请皇上高抬贵手,赐一名太医来为燕儿治病。照着我的原话说,明白么?”
白子羽在解开燕瀛泽心口的绷带之时,赫然发现燕瀛泽心口处隆起有一个约莫着蚕豆大的疙瘩。白子羽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小小的疙瘩,它竟然在随着燕瀛泽的心脉缓缓移动,时急时缓。
白子羽看着燕瀛泽胸口的东西凝神细思,竟然想不出任何一种病症是和燕瀛泽的状况一样的。
燕瀛泽纵然被砍晕了,脸色还是汗流不止。白子羽忍住心中翻涌而出的心疼,把燕瀛泽的伤口再重新包扎起来。后来看燕瀛泽实在太痛苦,白子羽只好拿出几枚梨花针扎在了燕瀛泽的麻穴上,期望略微减轻他的痛苦。
正当白子羽给燕瀛泽把伤口包扎好的时候,门被打来了。
“我刚到府门口就听说小王爷旧疾复发了。”
是林越。
“快过来看看。”燕天宏急道。
林越走到床边看了看燕瀛泽的情况,“国师,麻烦你帮我将小王爷扶起来。”
白子羽依言扶起燕瀛泽,让燕瀛泽靠在他的胸口。林越手中劲力微吐,一股暖流便流入了燕瀛泽的四肢百骸。
白子羽看着燕瀛泽慢慢松开的眉头,心里的石头稍稍落下去了一些。林越继续以手抵着燕瀛泽的后背,随着林越的真气输入,燕瀛泽心口的那一个小疙瘩终于慢慢慢慢变小,直到消失。
林越收了内力,帮着白子羽将燕瀛泽放好躺下后,方才道:“国师的内力是纯阴之力,日后若是燕瀛泽再次碰到如此的状况,国师不用为他输内力了,那样只会让他更痛苦。”
白子羽点头:“林公子,小王爷到底是什么病?”
林越摇摇头对燕天宏道:“今日算是没事了,燕瀛泽怎么又这样了?”
老王爷叹息一声。门再次被推开,秦朗与易尘回来了。
“义父,我跟小尘被拦在了宫门口,刘青说皇上有要事,不见我们。还让我们转告义父一句话,说这是燕瀛泽自己选择的。”
燕天宏摆摆手:“罢了,这就是燕儿躲不过的劫难,等明日,我亲自进宫去吧。”燕天宏面带悲戚的走了出去。
秦朗与易尘面面相觑,看到燕瀛泽无事了,便也跟着燕天宏出去了。林越转头再把了下燕瀛泽的脉道:“今日没事了。国师既然在这里,就索性帮忙守着他吧,我想,他醒了,想看到的也一定不是我们。”
林越说完也出去了,小泥巴将房中的东西收拾整齐,也轻轻关上门走了。一时间,房中就只剩下还在沉睡着的燕瀛泽与满腹心事的白子羽。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燕瀛泽终于醒过来了。他约莫是痛得有些糊涂了,竟然怔忪了一会儿才摸着被打痛的脖子开口:“我这是怎么了?”
“醒了?你方才心口痛,秦将军将你打晕了。”
“嘶……”燕瀛泽吸了一口气:“五哥还真下得去手,痛死我了。”燕瀛泽摸着脖子咕哝。
“秦将军也是怕你出事,来,喝药吧!”
白子羽端过来一碗黑乎乎的汤药,燕瀛泽皱眉,不情不愿的喝着那碗味道奇怪的东西。
当完颜绿雅再次出现在王府之时,看到的还是白子羽守在燕瀛泽身旁。燕瀛泽将他的痞子精神发挥的淋漓尽致。白子羽只是淡然的满足着他的一切要求,似极一个贤惠的妻子般。
他二人在一起时那么随和自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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