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醉意,他盯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人群,抿了唇,接着与司马南喝酒。
司马南喝光了坛中的酒,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盒子递给燕瀛泽道:“给你个小玩意儿,你成婚,我也没什么好送给你的,这个给你,日后博弟妹一笑。”
“哟,这么大方,不怪我将你的存货都搬空了?燕瀛泽接过司马南手中的东西掂了一下,然后打开盒子,盒子中是一枚淡黄色的玉钗。
燕瀛泽取出玉钗把玩着,仔细看了一番才道:“这么好的东西,你又是从哪里顺出来的?借别人的东西送礼,最后还白得了个人情,你果然是个不肯吃亏的。”
“那是,就算不是我的,我顺出来也要费工夫吧?更何况,这东西虽然不是我的,但是送给你的人是我,这就行了。”司马南说完这番话,似乎觉得挺有道理的,悠悠然又喝了一口酒。
燕瀛泽将玉钗放进了盒中,推回给了司马南,“若是日后你送,我不会客气,可是若是现在,你送我是为了恭贺我成婚,你还是收回去吧。”
燕瀛泽懒散散躺在椅子上,看着司马南有些疲倦道。
司马南沉思片刻道:“我也知道你的性子,定然是受不了束缚的,可是你的路只能这样走。所以,你也就别想多了。安安心心的去成婚,等日后儿孙满堂,你便也看开了。”
“我说司马老儿,你何时居然不做神偷,开始改行做教书先生了?”林越冲着司马南揶揄道。
司马南抿了一口酒,“你几个小毛孩子知道什么,我这是经验之谈……”
燕瀛泽听了林越的话,一直盯着司马南看着,眸中若有所思。
司马南看着燕瀛泽的表情,便开始头皮发麻,燕瀛泽只要每次用这种眼神一看他,他便知道燕瀛泽要算计他。
于是司马南站起来道:“你们先喝着,我去看看还有没有酒。”
司马南说完便想溜,燕瀛泽抬眸道:“咦,别急着走啊,我有事情说。”
“有事情不能等以后再说么?喝酒最重要。”司马南朝着门口走去。
燕瀛泽也不理他,只是对林越一眨眼道:“前几日进宫皇上不是给了我一坛西域进贡的酒吗?我拿回来放到哪里去了?”
“啊!酒啊?我记得好像……”林越哼哼哈哈跟着燕瀛泽唱双簧。燕瀛泽也不看司马南,只是低头做沉思状。
“啊哈哈哈,你方才说有事情找我是吧?说吧……”
司马南已经坐在了燕瀛泽的面前,十分有兴趣的盯着燕瀛泽。
燕瀛泽这才抬头惊异道:“啊,你还在这里啊?我都以为你走了,哦,无妨无妨,你要有事就先走吧。”说完还象征性的挥挥手。
“诶,我没事了,你快说……”司马南显然是一副不听燕瀛泽说话便不罢休的神态。林越已经在旁边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神棍,别笑了。”燕瀛泽看着司马南道:“是你要我说的啊……”
“别墨迹,快说,说完了快去把那什么西域贡酒给我找来。”
“你俩附耳过来。”
燕瀛泽对司马南与林越道。他俩看着燕瀛泽神秘的样子,不知不觉竟然有了几分紧张。
等到燕瀛泽将要说的话说完,司马南与林越不可置信的看着燕瀛泽异口同声道:“你开玩笑吧?”
燕瀛泽再次看着司马南与林越,眸中的神色凛冽了起来,“谁说我开玩笑?”
林越咬了一下唇,“你这样做的风险太大了。”
燕瀛泽不理会林越,只是转头问道:“司马老儿,你是我兄弟,我不能坑你,你自己掂量,你有几分把握能办到。”
司马南摸着下巴沉吟片刻道:“办法自然是有的,再不济我也能全身而退,好歹我也顶着这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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