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瀛泽再次与白子羽对望了一眼,心中均是一震,往常祭天至少五日,可是这次祭天竟然只用了两个时辰,这就已经让人觉得奇怪了,为何现在竟然要去午门?午门可是斩首死刑犯之地。
李焱带着众人浩浩荡荡朝着午门而去,燕瀛泽稍稍退后了几步,李玉宵正好看过来,他对李玉宵使了个眼色,李玉宵便也稍稍后退了几步来到了燕瀛泽身旁。
燕瀛泽低声道:“你知不知道燕老头今儿为何没来?”
李玉宵摇头疑惑道:“我也觉得奇怪呢,祭天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没有看到王爷。”
燕瀛泽皱了眉头,他本想同白子羽说话,可是白子羽却陪在李焱的身旁。
眼看着午门将至,燕瀛泽有些难受的扯了扯衣服,心中那股不好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本想停下稍稍歇一歇,却不料李焱回过头遥遥道:“瀛泽快过来。”
燕瀛泽无奈,走过去与白子羽一左一右伴着李焱而行。燕瀛泽遥遥望着午门口,那里已经被重兵把守住了。
刘青扶着李焱坐下后,尖细着嗓子道,“带犯人!”
很快便有四名犯人衣衫褴褛血迹斑斑,被套着头带上来了。燕瀛泽更加吃惊,面前带着犯人上前的人根本不是天牢中的狱卒,竟然是李焱身边的贴身御林军。
御林军将四名犯人压倒跪下后,李焱淡淡对燕瀛泽与白子羽道:“瀛泽与国师知道下面的犯人是何人么?”
燕瀛泽与白子羽摇头。
“你们去看看吧。”李焱的声音冷了下来。
燕瀛泽一步一步朝着跪着的犯人走去,与白子羽对视了一眼。心中的担忧越来越深。
走到跪着的第一名犯人面前,他伸手去揭犯人的头套,手竟然有些发抖。
燕瀛泽颤抖着手将头套拉开,面前的人披头散发,燕瀛泽将面前人的头发拨开,一颗心已经沉到了谷底。
燕瀛泽一把将手中的头套扔在了地下。转而将另一个头套取下,平南王妃宋妙兰原本端庄的脸上有了一丝血迹。
“二娘!你怎么样了?”燕瀛泽将被绑着的燕天宏与宋妙兰松开,起身看着李焱沉声道:“陛下这是何意?家父犯了什么错了?”
李焱并未回答燕瀛泽的话,而是对白子羽道:“怎么?国师不看看面前的是何人?”
白子羽将手伸出,缓缓揭开了面前人的头套,然后他的喉结滑动了一下,再次揭开了另一个的头套。白子羽五指微曲,将手中的头套捏紧,看着恒帝道:“臣不认识他们。”
恒帝点头,“哦?是么?国师不认识,难道说这两人不是丧门的手下?”
燕瀛泽原本有些怒气的脸在听了李焱的话后,倏然变色。回头看了燕天宏一眼,燕天宏轻轻摇了摇头,眸中闪过一丝痛楚的愧疚。
白子羽的眉头微皱,燕瀛泽与白子羽并肩而立,李焱道:“小平南王,你不是问你爹犯了何罪么?现在知道了么?”
燕瀛泽不语,李焱对白子羽道,“朕的国师知道么?哦,不,应该是丧门的少主,前朝的余孽。你知道燕天宏所犯何罪么?”
白子羽看着李焱,“子羽不知道陛下是何意。”
“你不知道么,前面跪着的两人是丧门的人,前朝余孽,既然你不知道朕的意思,那你便将他二人杀了。”
李焱走到白子羽的身旁,将旁边的御林军的刀拿过来递到白子羽面前,“国师,请吧。”
白子羽接过李焱手中的刀,手微微有些颤抖,他稍稍将刀抬起来,李焱已经笑了起来了:“赵天麟,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了,你再装下去又有何意义?来人,将他拿下。”
李焱一挥手,白子羽便与燕瀛泽便被团团围住。
燕瀛泽与白子羽靠背而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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