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的话,约翰失望中有点窃喜,于是问道:
“如果你找不到他或者他不回来,难道你要一辈子守着这份婚约吗?像你说的你们古代女子那种从一而终的观念。”
“我也不知道,我要听我父母的,不过我想他们不会让我这样做的。”她低下头有点无措的说着。
“那么如果你现在喜欢上别人,你......”
“怎么可以?我是有未婚夫的人,不可能喜欢上别人的,而且我也不会喜欢上别人的,我好喜欢涛哥的。”说到这儿她脸上泛起了红晕。
他有点痴的看着她脸上的红晕,看着他看着自己,慧更是有点不好意思了,别过头去,不过为了打破这种僵局,她还是别过了脸,调侃的说道:
“别说我了,你哪?像你们西方那样婚姻就是两个人的事情,你到现在不是也没有家室,看你的年龄也不是青春年少了吗?”
他从刚才的失态中恢复了过来,叹了一口气说道:
“怎么说那,我结过婚,我们俩是大学同学,我是学校棒球队的球员,她是啦啦队的成员,我非常爱她,经常在一起,我看她训练,她看我训练,一起参加派对,无休止的□□,毕业后我在一家医院做实习医生,她在一所小学当老师,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我们正准备结婚,结果日本发动了太平洋战争,美国也不得不加入了这场世界大战,部队里需要军医于是我就自愿报名当了名军医,在出发到北非之前我们结了婚,然后又参加了诺曼底登陆,在欧洲各地转战,一呆就是3年,开始我们还经常通信,可是过了两年却传来她怀孕的消息,而这期间我一次也没有回去过,当时我既气愤又是失望,不久一封离婚书就寄到我的手里,所以战争一结束我就脱了军装来到了中国,想不到在这里又呆了这么长。”
“那你在中国就没遇见心仪的姑娘?”
“刚过来的时候有过一个中国女孩很照顾我,可是那时候我心灰意冷,不太想再纠结在这方面,而且那个女孩就想你说的她父母给她订了一门亲,不久就嫁人了,于是就不了了之了。”
这次的聊天似乎和以往一样但似乎又不太一样,比如当约翰再次给慧换药的时候,他的手指似乎是无意的常常触碰到她的肩膀,特别是在他帮慧做胳膊的轻微活动的时候会长时间的握着她的手,而慧似乎也并没有反感于他的接触,两个人还像以前那样做饭,聊天,一切又没有什么变化。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慧的伤口终于要拆线了,而且她的胳膊也可以正常的活动了,为了庆祝她伤口的痊愈,约翰特意请假陪着慧到外面走走,其实照他的话说是出去疯一天,早上先去了北海游湖,中午吃了烤鸭,下午又去看了场电影,回家略休息了一下,晚上他又邀请她去吃了西餐,这是她第一次吃西餐喝红酒,饭后两人又到了夜总会,这些都是慧以前连想都不会想的地方,看着台上女伶的表演,听着女歌手的靡靡之音,饮着红酒,这让她有种梦的感觉,这时约翰伸出手来说道:
“来,我们跳着舞吧。”
“可我不会。”
“没关系,来吧。”
她被约翰牵进舞池,这时大厅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她有点害怕,就听约翰说道:
“放松,你站在我的脚上。”
“这怎么可以,会痛的。”
“放心吧,来吧。”
于是她小心的站在他的脚上,尽量踮着脚跟,不让重心都压在脚上,不过她突然感觉自己被提了起来,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她吃了一惊抬起头就见他盯着自己,抱着自己慢慢的随着音乐挪动着,她的心一慌连忙低下了头,不敢看他的眼睛,但是他的气息却不断的吹在自己的脸颊和脖颈处,这让她的心更加慌乱,于是偷偷的瞄了一眼约翰,不想正碰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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