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小女子该打该打。”
宋如希毫不在意忽略了她的话里的嘲讽,低声道:“我只是惊讶南乔如今的身体一人去陵园,你居然没跟着,她身边,懂医术只有你而已吧?”
云烟忽然失了兴致,拉了椅子自顾自坐下,声音低沉,“都走到这一步了,说这些也没意思,宋如希,你来做什么,直说吧。”
“林昀检的案子一直是你们在查吧?南乔留下的东西很不对劲,你们到底还藏了什么私?”宋如希语气淡淡,气势却很逼人。
云烟侧目瞧她一眼,与三年前确实大不相同了。“就问这个?”
闻言,宋如希斟酌半晌,讷讷问道:“南乔的腿?”
云烟嗤笑一声,早干嘛去了?“如你所见,我若有法子,你今日也见不着我了。”
她瞧着宋如希变了脸色,突然有些快意。
南乔和宋如希,一路走来,好好坏坏,她是亲眼见着的,她偶尔也会幻想,两人白头到老的样子,果然,她们这样舔血生存的人,怎么可能有好下场?
回想起来,南乔抱着满身是血的宋如希求她救命的模样儿,还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天,原来已过去三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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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
宋如希醒来的时候,头昏昏沉沉的,疼的厉害,昨晚也不知怎么就睡着了,公主没看出端倪吧?
一扭头,隔着纱幔,隐隐约约看见南乔已经在更衣了,今日换了墨色的宫装,凝神盯了两眼,那厢却好像发现了,撩开纱幔就进来了。
“驸马醒了?昨日想是酒饮多了,今日可好些了?”
宋如希有些楞,才发现身上的喜服已换下了,谁换的?公主?还是庄嬷嬷?好慌。
“驸马?可是头还疼?”南乔行至床边坐下,药倒宋如希,心头略微有些愧疚。
手轻轻柔柔覆上宋如希的额头,“好在没发热。”
宋如希别别扭扭拉过那只手,“公主,微臣无事。”
南乔毫不掩饰眼中的担心,“无事便好,驸马昨日沉睡不醒,可真叫本宫担心。”
宋如希别开眼,起身下床,跪下,“微臣有罪。”
南乔深吸了一口气,敛了眼中的情绪,扶起宋如希,“驸马不必多礼,你我既已是夫妻,这些虚礼能免则免吧。”
宋如希低头揖礼,“微臣不敢。”
南乔也不强求,提步往外走,“今日咱们须得回宫中拜见父皇和元德妃娘娘,再去祭拜天坛,而后立即启程去陵园祭祖,再转程去驸马的祖家祭拜,舟车劳顿,驸马要辛苦些了。”
宋如希一愣,回祖家?林云松的祖家?
呐呐接口,“公主才是辛苦。”
南乔知她心慌,也不戳穿,从一旁拿了礼服伺候她穿上,“驸马,抬手。”
宋如希一时反应不过来,顺着南乔的话动作。
南乔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似乎心情很好。
“公主,微臣自己来就是。”按住她动作的手,再往上,就不得了了。
南乔轻笑一声,“好。”
转头呼道:“叶儿,青儿,伺候驸马爷更衣。”
二人准备好进宫时,天还蒙蒙亮,皇帝和元德妃早早地候在殿外,苏元礼携着余一束也等在一旁。
“总算看到你们兄妹俩都成了家了。”元德妃眼角湿润。
“娘娘莫要哭了,乔乔能嫁一个如此优秀的驸马,娘娘该替乔乔高兴才是。”
皇帝轻哼一声,“哭什么哭,女人家就爱哭哭啼啼的,乔乔说得对,新科状元给咱们乔乔做驸马,有什么好哭的。”
转头望着宋如希,“云松啊,乔乔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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