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给你换药吧?一会儿血凝固了黏住纱布会很难撕下来。”
一想到撕纱布的惨况,她就决定早解决早了事,她可狠不下手撕宋如希的滑滑嫩嫩的小肉肉。
这回也不管宋如希答应不答应,南乔站起来就往外间走,热水是常备着的,端了水拿了帕子叮铃哐啷往回走,南乔都快把自己感动哭了,给皇帝老爹侍疾她都没这么殷勤过。
南乔湿了帕子一点一点轻轻擦拭,熟能生巧,做多了一点儿都不别扭,只是宋如希白花花的肌肤上豁了好大一个疤。
相比之下宋如希就尴尬多了,她闭着眼不敢去看,自然也就没看到南乔盯着伤口那狠戾的神情了。
若是没有宋如希,这一个口子兴许就要开在她苏南乔身上。
“好了。”手脚麻利的换完药,南乔也懒得收拾东西,一屁股又坐下,“接着谈吧,不过别激动,一会儿伤口裂了还得换药。”
说真的,这么一通事儿下来,她更困了,她的上眼皮子告诉她,为了世界的爱与和平,要去和下眼皮子打一架。
宋如希精神就好得多,可能是紧张得,或者是吓得。
“为什么?”宋如希问。
“为什么?”南乔笑着挤挤眼睛,“想知道为什么明明知道你不是林云松而且还是个女的我还是嫁给你了?”
“哇哦。”南乔一脸怪异,“这么问好像我对你有多死心塌地非你不可似的。”
“其实就是机缘巧合嘛!”南乔突然想到什么,一拍大腿,“你是不知道,那个榜眼头发都白了一半儿了,胡子比我皇帝老爹的还要长,他说他今年二十八,我看着他像八十八,如果没有你,驸马就是他,我都快吓死了。”
说完南乔心有余悸地拍了拍心口,一脸真挚的看着宋如希,笑嘻嘻地说:“你就不一样啦,至少你长得好看嘛!”
宋如希抿着唇,等一个能让她满意的答案。她知道南乔说的都是真的,只是这事儿绝对不像表面上看那么简单,她说要谈谈,多半是有所图谋,只是不知到底图的是什么。
“还有呢?”宋如希平静了些,既然有的谈,就说明还没到绝路。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南乔说:“我可以帮你救出林云松,只要你乖乖的做我的驸马,唔,一年吧,就一年怎么样?”
南乔捂着嘴,悄悄打了个哈欠,宋如希怎么说也算救了她一命,她有心放水,坐等着她答应。
“为什么是一年?”宋如希微眯着眼,南乔开的条件很诱人,但是谨慎些总没错,“你知道多少?”
“知道的不多,不过刚好够用。”南乔微垂着头,“如你所见,当朝公主的婚事并不自由,一年后你找个由头休妻,你大可以去找你的林云松,本宫到时候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皇帝老爹肯定不会逼我再嫁,于你于我都算得上是两全之计。”
南乔自然不会说,一年是她临时起意瞎扯的,一年两年三年都没什么所谓的,真正有所谓的,是原河南布政史林昀检贪污一案。
这起贪污案牵涉甚广,一时间闹得朝堂之上人心惶惶,大理寺、刑部、都察院联合查办,最后却草草结案,只有一人落马,就是举报人林昀检,提出这个案子的是他,担下罪责的也是他。
南乔那时并不怎么爱管朝堂之事,知道这个案子的蹊跷时已经迟了,到她几次三番想插手又屡屡被人阻挠时,更是落了一大截,再后来连皇帝也私下敲打她,说此案到此为止,她不得已停手,明面上。
那是她第一次知道,人一旦死了,留在这世上东西,全由别人来主宰了,你是好是赖,不过是别人一句话。
“好。”
到这个地步了,宋如希其实也没有别条路可以走,南乔愿意帮她,其实再好不过,至于公主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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