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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政策会因此有变化吗?”
见对方一脸顾虑,程翕摆摆手解释道:“除签约对象改变,其他什么都不变。因为几个月前,毕总想调我去《运筹财富》,我没接受,作为交换条件,明年的项目,只要能签给永富的,我都会转过去。你放心,咱俩不是一天两天的交情,我不会坑你。”
“他都开口了,你居然也敢不从?”程翕的说辞让梁芃芃瞪大双眼,像是为对方捏一把汗的样子,又带着一副无所谓的不在乎。
程翕眉头紧锁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唉,调过去,要和他的姨太太掺和在一起,再塞给我一个脑子拎不清,整天觉得是我占了她的资源的下属。这火坑,跳下去,日子很可能比不跳更难过。妈的,好不容易熬走了一个’卉姐’,又冒出来一个’梅小主’。惹不起也就罢了,差点躲都躲不起了。我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这些男人找二老婆,都他妈喜欢在办公室里找?即便真是个美若天仙,那也是窝边草啊。”
虽然在多年的职场生涯里,梁芃芃并未亲身经历上司的办公室桃色事件给自己造成的困扰,但行业内各种花边新闻不绝于耳,她也早已司空见惯:“就算现在是窝外面的草,也迟早会被一些人挪到窝边,这不算稀罕事,你要放宽心。”
“咱俩认识这么多年,我是那种心胸狭窄的人吗?如果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店,也就罢了。上司也好,老板也罢,愿意和谁搞婚外情滚床单,都与我没关系。我只求他们不要把私生活与工作纠缠在一起,就这点要求,过分吗?我也以为经过这些年的修炼,自己对这种事的心理建设已经很充分了。可前几月的一单业务因为被我转到永富,项目结案后,申请到款佣金流程要找姨太太签字,那时我才发现,自己还是难以接受。这是我性格的问题,怎么调整心态,搞心理建设都没用。有时想起这些事来真他妈觉得憋屈,不少人看不上销售工作,更有一些人还会戴着有色眼镜看我们这些女销售,觉得我们赚的钱来路不明,或者认为我们为了业务可以出卖自己,不择手段,其实咱们都是清白的。反倒是一些做内务或后勤的,我也没少听说她们干的腌臜事儿,像姜旋月这样的,不算稀有物种吧?你要说,咱们这行是不是完全没有靠走捷径拿订单和往上爬的同行?也未必!但说真心的,我见过的大多数,都是靠自己努力和走正道的。凭什么仅仅因为我们的工作性质,因为我们对赚钱更有动力、更有欲望,就对我们有成见?难道对这工作岗位的选择,和人品以及三观有关吗?那些不干销售,就真的比我们更清心寡欲人格高尚吗?”
程翕的眉头,并没有因为这一刻的垃圾倾倒而解开,她越说越觉得委屈。
不觉话题聊到这里,气氛不似开场那般轻松,也勾起了梁芃芃对一段小插曲的回忆。时过境迁多时,在这有些特殊的语境下,她才把埋藏心中的小故事,透露给眼前的老相识:“我曾有一个客户,虽然认识好多年,也仅限于纯业务往来关系。后来有一次碰巧大家都在外地出差,可能是异地加上又喝了点酒,他跟我说了一些不恰当的话,之后还想跟我一起回酒店,我推说:’你喝多了’。后来,那个客户介意这事,其实我倒没什么,之后我再找他谈业务,人家就再不理我,这两年也不怎么联系了。”
程翕带着对这段描述中的男主人公不屑的表情,回应道:“貌似这老哥情商一般,事后肯定又觉得没面子。“
梁芃芃表情凝重又严肃地继续说:“一些人的确会带着有色眼镜看我们和我们的工作性质,也因为偏见,谈恋爱结婚都不愿意找女销售。”
“是啊,就算我身边一个认识了快十年的女人,而且还是个女人,居然也如此怀疑过我。有一次在一起玩真心话大冒险,她就问我,有没有为了订单睡过客户或者上家。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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