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主,该起了。”
然而穗姨娘看见原愈怀里有一个女人。她好不容易维持住温柔的神色,她顿了一会,才说:“夫主......。”
这在从前是绝无仅有的,穗姨娘在说上一句话之前,就想好了下一句话,就在刚刚她居然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原愈喜欢的是温柔体贴,明理知礼的女人,纵使穗姨娘心里难受得紧,可是她一丝一毫都不能表露出来。
可能是早晨总是让人比较温柔的,原愈的声音也有些温柔的意味:“快放开我。”
“嗯......”刚起床的声音嫩生生的。小脑袋又在他怀里乱蹭了一会。
穗姨娘就看见埋在夫主怀里的那个女人慢慢转头看她,眼神微妙。
她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夫主,妾服侍您洗漱。”
原愈推开霜融,霜融自顾自坐在床上。
清水毛巾和柳枝牙粉都已经备好,穗姨娘上正要前。霜融一跃而起,挡住穗姨娘面前,把她挤开。然后装模作样地:“夫主,妾服侍您洗漱。”
原愈估计霜融是没干过服侍人的活,这一通下来弄得原愈有些难受。穗姨娘暗自嗤笑,提步过来给原愈更衣。
原愈展臂,穗姨娘给原愈解寝衣。
霜融又挤过来把穗姨娘挤开,给原愈解衣服,然后悄悄探手摸他掩在衣服下的胸膛,穗姨娘被她挤开两次,这时是一个笑也挤不出来了。
原愈俊脸微红,按住她作乱的手,果然是不能指望她这性子消停。当下对她肃了神色:“出去吧。”
霜融嘴上说好,可是步子不曾移动一分,还是牢牢地挡在他面前。
原愈扯开她的手,拢了衣襟:“都出去吧。我自己来。”
霜融见穗姨娘出去了,这才依依不舍地往外走。原愈被别人服侍惯了,自己上手不太适应,等到他一切整理妥当,开门出去,就见霜融百无聊赖地蹲在门口等他,在门庭前的泥地画着他,见他出来了,顿时喜笑颜开,拉着他一起蹲在门庭处:“夫主,你看我画的你好不好看?”
原愈很有耐心地瞧了,实话实说:“唔,不好看。”
霜融叉腰:“你是说自己不好看?”
“我是说你画的不好看。”
“那你长得不好看,我怎么画的好看?”
“你画的我不好看,怪我长得不好看?”
“怎么会呢,夫主你最好看了。”霜融捧着他的脸,夸张地赞叹。
原愈蹲的脚麻,站了起来。他今天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也不想和她继续这无意义的话题。转身去书房了。
霜融亦步亦趋,一点不知道避忌。
原愈怕她打扰自己做事,不让她进书房,霜融就在外头等着,原愈忙了许久听小安说她还在外头等着,这才起身出去,却见她掰着花生吃着点心和看守书房的小厮聊得兴高采烈。
那眉飞色舞的,也不止是对他一人,她对谁都是这般。原愈定定地站了一会,默默地回了书房。
不多时,原夫人风尘仆仆地赶来了,她在庵堂住了小半月,为原愈祈福,这一下马车,就急匆匆赶来见原愈,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霜融脑袋晃过小圆的话,姨娘你行事还是低调些,到时候夫人回府了,你害得郎君病倒,这几日做的这些事,也够吃一壶的了。
当下也不敢现眼了,就挨在门后听他们话家常。
“娘,该是儿子去给您请安的。”
“一家人,不兴说这虚头巴脑的,别跟你爹学。”
“嗯。”
“我瞧你这精神头又差了,你别顾着生意,生意怎么比得上你身体重要,你这样为娘心里难受,这么大个人不知道照顾自己,这窗也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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