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子哼了一声说:“熊样儿吧。你把我的裙子刮坏了,我这裙子可是好几千块呀,可是你买的才二百块。你说你行不行啊,你还是个经理呢。”
我笑着说:“我是个副经理,但我这个工资还没有你的高。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再给你买条裙子。”。
霞子说:“你就拉倒吧。好了挂了吧,我再吃饭。”
把车开到江都公司总部的大厦,我就看到路边上站着一个长发高挑的女人,这个人就是白春梅。
我把车开过去,打开车门说:“白姐,上来吧。”
白春梅不好意思地说:“周经理,真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打搅你。”
我说:“没关系呀。我晚上正好没事儿。我们两个喝点儿酒,或者吃点烤串儿。这夏天的夜晚,回家也没有什么事。上车吧。”
白春梅上了车,我看着她的长腿一闪,我想,就凭袁立峰那个德性有白春梅这样的女人陪着他,他在想什么添三儿?可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这男人就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就像我,云姐在我身边,可又冒出了她这个妹妹。
我和云姐发生什么都不是问题,要是跟这个云霄发生点什么,那就成问题了。
白春梅不是那种看一眼,就让你感到这是一个绝对美女的人,跟云姐李慧娟完全不一样。但是你在接着看下去,这就觉得这个女人,还是有她美貌的地方,微微泛黑的皮肤,略微发粗的眉毛,以及饱满圆润的下巴和下巴之下更加圆润的饱满,都给人以这是个肥美人的感觉。我想,这个年纪的女人,对袁立峰这个年纪的男人,是最合适的。也许袁立峰想找二十来岁的小丫头,就把这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抛到一边,而这个年纪的女人,都是由于生活上的压力,才在婚姻之外找男人,发生一些关系的。
我看到白春梅有些紧张的神色,就笑着说:“白姐,我给你放个音乐听吧。你喜欢听什么歌儿啊?”
白春梅严肃地说:“你放什么我就听什么。”
白春梅的神色还在气愤中,我就没再说什么,放了个小提琴曲梁祝。当梁祝的曲子响了起来,我看到白春梅身体微微一怔,像是触痛了她的什么痛楚。
我问:“白姐,在学校的工作怎么样啊?是教几年级呀?现在的孩子啊,都是挺难调理的,当老师也不轻松。”
白春梅冷冷地说:“我还能怎么样?我就是个临时工,我的工资,连人家的一半儿都没有。”
我一愣,说:“你怎么还是个临时工?”
白春梅说:“临时工有什么新鲜的吗?我这没有什么门路的人,还能怎么样?就是被人欺负,被人玩儿的,玩够就一脚踢开。”说着脸上就现出无限的悲伤
车开到了一个路边的大排档,倒是很安静,坐在这里很凉快。我说:“我们就坐这里吧。你想说什么,就尽管跟我说。虽然袁立峰是我的领导,但你该说什么你要说什么。你相信我,这是对我最大的信任。我也绝对不会辜负你对我的信任。”
我让老板上的了一些烤串和啤酒,给白春梅倒了一杯说:“白姐,高兴认识你。我看你心情很不好,很不愉快,我知道你让我出来,你想跟我说什么。你想说就说吧,我会认真的听着。”
白春梅悲伤的叹息一声,一口气喝干了一杯啤酒,轻轻地呼了一口气,看着我说:“周凯天,我们素不相识,但是我今天,我心里太憋屈。我就有话要说,我就让你知道,你这个领导,到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想,这个被袁立峰玩了的女人,这是翻脸成仇,不过,这正合我心愿,没有裂缝的鸡蛋,就招不来苍蝇,这个白春梅,就是裂缝的鸡蛋。
我说:“你就说吧。”
白春梅说:“三个月之前,我老公被车撞了,司机逃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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