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接电话不方便。我还可以找到其他老师,但一定要先跟陈教授谈一谈我们的想法,所以我们只能等待。你是我的领导,工作都由你来安排,你说我们现在应该做什么?”
云姐说:“我们当然要先找个酒店住下来,跟陈教授取得联系,才能决定我们下一步的工作安排。重新设计维修那片古建筑,对我们大岭镇是一件重大事件,这也是我们未来发展的基础,在这么重要的工作面前,我们还真不能着急。”
我从来没想过云姐的个人生活,他记得云姐跟他说过,云姐的老公在省城建设地铁项目,就说:“云姐,你老公不是在省城搞工程吗?人家工作忙,很少回家,现在也有时间,你不去看看?”
虽然云姐对看望自己老公的兴趣不大,但也没有反对。
在距离东北建筑大学不远的一家宾馆住了下来。云姐和我分别住在两个楼层,这样似乎有着避嫌的效用,其实这也是掩人耳目,如果两个人想做点儿什么,怎么都是拦不住的。
云姐虽然有些磨蹭,还是出了门,到省城的地铁建筑工地,去看望自己的老公,我就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出门在外办事,完全不是自己说的算,陈昌济教授有繁忙的公务和学术研究项目,有时候还要给几个博士生上课,能把大岭镇的事情,当着他工作一部分,我觉得这已经是给了他很大面子,至于跟云姐建立了什么特殊感情,这已经不是他所能把握的了。
傍晚时分,云姐给我发来条信息,告诉我,今天晚上她就不在酒店住了,言外之意,是要跟老公住在一起。这也是完全正常的,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来到省城跟老公相会,如果在睡觉之前离开,那才叫有问题。我想,这个晚上云姐要被老公好好的弄几火了,明天不耽误正经事就行。
即使云姐回到宾馆来住,两个人也绝对不会住在一间房里。男女领导一起出门办事儿,这本身也有些问题。这在过去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在改革开放的年代,过去的秩序都不再发挥作用,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即使违法乱纪,只要不被人知道,或者知道了不去追究,也就当做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
云姐如果住在酒店,我在这个晚上还有些念想,能不能发生男欢女爱的事,那要看情况而定,但人家跟自己的老公去爱了,我觉得自己有些被冷落的感觉。
我忽然想到上次到省城来,给郭洁办事,遇到的那个也是叫李慧娟的胖女孩,家里背景很不一般,也不知道赵长军是不是调到了省城,近来在大岭镇没有他的消息,也许已经通过胖姑娘家的关系,来到省城当警察了。
我拨了赵长军的电话,但这个号码已经停机。这不应该啊。一个普通人的电话都不会轻易停机,作为一个警察,那手机就更加重要,怎么也不能说停机就停机的。
我还有胖姑娘郑丽丽的手机号,但跟人家不熟,也不能轻易给人家打电话,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明天再说。
我躺了下来,都要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陈昌济的电话才打了过来。
陈昌济在北京开一个文物保护工作的会议。他向我透露了一个消息,他把阿古图兵败后,在穆林县大岭镇安营扎寨后,又失踪多年的古建筑在会上做了介绍,得到国家有关部门的重视,陈昌济就抢救和修缮的问题也谈了自己的看法,他已经有了一套可行的抢救和修缮方案。明天中午之前,他们就会回到省城,具体的情况,届时见面再说。末了,陈昌济还没忘了问一句:“这次你跟谁到省城来的啊?不会就你自己吧?”
我笑着说:“我是跟云姐来的,她说想来看看您。”陈昌济笑着说:“我明天中午就到家了,再联系吧。”
我心里笑了笑。跟陈昌济通了话,我就可以踏实地睡个好觉。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我的房间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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