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李燕菊将蒋爱国叫到主卧里想着跟他说下幸黎的事。
刚踏进主卧的蒋爱国吓了一跳:“这怎么有个孩子?谁家的?”
幸黎刚没睡着,在李燕菊他们进来的时候赶紧闭着大眼睛装睡。
李燕菊道:“今天翠儿上高岭山,在半山腰捡到的,正要跟你说这事呢。”
话落便将她知道的情况以及已经托村长打听的事情跟蒋爱国说了一遍,完了掏出幸黎的小铃铛让蒋爱国给看看上头写了什么。
因铃铛是挂在幸黎的脖子上,蒋爱国走近了瞧:“沈,幸,禾,人,匆,水。”
“什么何人冲水,虽然我不识字,但有几个字我还是知道的,这上头就三个字,你这念的啥?”李燕菊觉得蒋爱国都没在认真。
“不是,这后头的字合在一起我不认得,拆开的话我就认识,这不是想着拆开念念嘛。”蒋爱国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躺着装睡的幸黎快憋不住了,这人真有意思。
李燕菊干脆的道:“得,你也别念了,我去叫松平来看看,好歹松平读完小学后还知道找松阳拿书多认识几个字,你读的书都给还回去了。”
蒋松阳是李燕菊最小的儿子,是蒋家村唯一一个考上大学的大学生。
蒋爱国没敢回话,虽然他觉得他家老婆子是在为难他老人家。
“啊,对了,你先在这看着,别出去了,门也别开。”李燕菊吩咐完就出去叫蒋松平了。
对于蒋松平这个儿子他还是比较放心的,这儿子踏实肯干还不多话,再说晚上那女娃还得跟他们睡一屋,也不必瞒着他。
屋里的蒋爱国拿着那个铃铛又反复的看了看上头的字,但还是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的,索性放弃了。
幸黎憋不住了,赶紧睁开眼睛,然后冲蒋爱国笑笑,好缓冲一下自己的笑意。
蒋爱国平时看起来像是很严肃的样子,其实挺喜欢逗小孩的,李燕菊就经常发现他趁人不在的时候去逗她那几个孙,但有人在的时候却总是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最后就是弄的家里的两个媳妇怕公爹不喜都不敢将孩子给他抱。
蒋爱国看幸黎醒了过来一直笑也来了兴致,一把将幸黎抱起来,虽然还是板着一张脸,但嘴里却不停的道:“哎呦,醒啦,女娃你笑什么呀?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呀?你从哪来的呀?今年多大啦?哎呦这眼睛长的可真圆溜。”
被抱着当娃娃逗的幸黎:“……”
门外传来脚步声,随后有人推门进来,蒋爱国连忙要将幸黎放下,但是刚弯腰门外的人就进来了。
看到他姿势的李燕菊一脸我明白的样子看着蒋爱国。
蒋爱国连忙将幸黎放下,咳嗽了一声道:“不是,我是看她哭了,就抱一下。”
李燕菊如果知道后世的流行语估计会来一句:“我信你个鬼哦!”
但是现在的李燕菊不知道这句金句,她看着在那笑呵呵的幸黎,心想:“这娃笑着呢,哪里哭了。”但是倒也没拆穿他老伴,这是个爱面子的。
躺在床上的幸黎觉得自己都要笑打嗝了,赶紧缓一缓。
蒋松平在门外听到里头有小孩的笑声还以为是毛豆,但想想又不对,林翠抱着毛豆正在外头的院子里呢。
没做多想蒋松平便推开门进来,问道:“爹,找我什么事呀?”
进来后蒋松平便看到了幸黎,好奇的问道:“这孩子谁家的,咦?这衣服眼熟,毛豆好像也有一件。”
李燕菊回道:“就是你家毛豆那件,你先别管这孩子哪儿来的,等晚上叫你媳妇跟你说你就知道了,先过来帮忙看看这铃铛上写的什么?”
说完指着幸黎的铃铛道:“就一个字你爹都能给拆成四个字念,说什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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