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可再怎么快马加鞭,从这到边关,来回起码也得数十日,赵世絮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赶回盛京的呀?
且先皇在世时的那场兵变付出的代价实在太过惨重,许多人到现在仍是谈之色变,陛下为了消除这个隐患,亲自定下了盛京城卯时三刻才准开城门解宵禁的规矩,守城的骁骑营将士也都是陛下千挑万选之下,特意拔擢上来的,若非陛下的旨意,凭她是谁,也不得违背此项禁令。
赵世絮又是如何能在不惊动各方势力的前提下叫开的城门?
莫非那镇国将军府的势力竟是已经渗透到了如此程度!
不行,此事关系重大,无论如何也得叫陛下知晓才是。
司清颜念此,顿时肃了脸色:“夜虹,不拘什么法子,给本殿将她拿下!”
“诺!”,夜虹早已捱不住赵世絮的猛烈攻势,是以在收到司清颜命令之时,顿时松了一口气,当即使出了夜家独门的绕魂散。
“将军!”
见赵世絮面色青白的徒然倒下,众将士顿时一惊,赵世絮若是有恙,她们自个儿一族就都得遭殃。
此时众将士也顾不上会不会得罪永安侯世女了,瞬间杀气翻涌,拿起了家伙就要上前。
夜虹见此,顿时铁青了脸色,脚尖轻点,一下横剑拦在众人面前:“放肆!殿下面前,凭你们的品级,也敢动兵刃,是想灭九族不成!”
众将士一听,当即脚步凝滞,生生的卡在了原地。
夜虹不过一句灭九族,这些人便立时卸下了杀气,看来她们也并非是真的想动干戈。
司清颜心下微吟,优雅的迈了几步,走到了夜虹身前,温和道:“所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诸位吃的是陛下发的米粮,拿的也是陛下给的俸禄,自然也该听从陛下的差遣,如今上官知法犯法,你们若是能出面检举,本殿不仅不会怪罪你们方才的冒犯,还会让你们的家人一道返回盛京定居。”
永安侯世女当真是恩威并施,拨得一手好算盘,站在最右方的树沅心下冷嗤,当即出列,执刀拱手,神色不卑不亢的拒绝道:“殿下,不必多言,我等世代深受镇国将军府的恩惠,是断然不会做出那等忘恩负义之举,还请殿下莫要为难我等,也请殿下能放了将军,我等定当感激不尽。”
树沅话音才落,左后方却突兀的传来一道骨碌碌的咵嚓声,疑似刀口撞击在了地面又滚了开去的音色,紧接着,骨碌碌的咵嚓声接二连三的在舒云斋外响彻了开来。
树沅心底暗叫不好,登时转身不敢置信的瞪向昔日并肩作战的姐妹们:“你,你们--”
婳刖转头看到此景,也当即气得发抖:“刘锶,张葵还有你们这些个儿吃里扒外的东西,忘了是谁一手精心栽培的你们嘛?若是没有镇国将军府的庇佑,你们还有你们的族人早就不知死在哪个犄角旮沓里了!”
刘锶,张葵等人闻言顿时缩了缩脑袋,赧了脸色朝一边歪了开去。
婳刖一看她们的表现,便知回转无望,当即举剑厉喝:“既然你们执意要做那等忘恩负义的小人,那我婳刖今日便是越了身份,没了性命,也要先替老将军清理了门户。”
没想到赵世絮这般胡作非为、无情无义,手底下竟还有如此忠肝义胆的亲卫,司清颜不免有些惊讶。
不过惊讶归惊讶,眼见就要有人血溅当场,司清颜当即几个跨步上前,出声喝止:“慢着!”
树沅闻言,立时拦在了司清颜面前,觑着她,冷声嗤笑道:“永安侯世女殿下,您不必再蛊惑些什么,您纵然身份高贵,非我等所能岂及,但我虎威军的事务还轮不到您来插手!”
司清颜被挡着阻拦不及,只能向夜虹递去了个眼色,示意她出手。
夜虹领会了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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