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妹在国子监与全慕用了晚膳后就离开了。
一路上李景遂一声不出,李景萱实在感觉别扭就问道:“皇兄,你这板着脸一声不响的是什么情况?”
李景遂瞥了她一眼,转头不作回答。
李景萱便走到他左边又问:“什么眼神?你说嘛”
李景遂便直问:“你觉得慕慕跟游简言很般配吗?”神色中还带了些许不悦
李景萱被他这一问差点没反应过来,转念才想起刚自己说过的那句玩笑话,不禁低头噗呲一声笑了。
“你再笑?”
李景萱听这恼火的声音瞬间收起了笑容,秒变脸色佯装严肃抬头答道:“我怎么会这么觉得呢,虽然这游简言貌比潘安、文武双全,但是终究还是不及我皇兄一分,我怎样都是觉得你跟慕慕更配啊”
“谁……谁问你我跟慕慕配不配了”李景遂心虚地别过脸去
李景萱故意玩笑道:“不过吧,慕慕这眼光不大好,若是她选了游简言,也没办法是不是?”
“反正我觉得他们两不相配,游简言那么寡言的一个人,慕慕跟他一起肯定很无聊”
“你又怎知人家对着慕慕也是沉默寡言?”
“我就这么觉得”
“行行行,你说的都对”李景萱看着他无奈摇摇头,然后就独自走开了。
而在国子监,全慕沐澡完便开始在准备明日的授学内容,到了子时才入榻。
如今已是三月,全慕心中一算还有七八个月才能回去,又想象着到时与父亲弟弟相见的场面,想着想着便入了睡。
待到双眼睁开时,已到了巳时,这离未时还有几个时辰,全慕在房里也呆得无聊,便到院子角落抄起一把小斧子开始除草。
“哟,还会除草呢”
全慕侧脸一瞧,微微皱起眉头,这信王来这干嘛?
全慕放下了斧子,面无表情地走到他跟前行了礼:“民女见过信王”
“怎么?看你这样子不欢迎我?”李景达直接走进了院子扫视了一番。
“民女不敢,只是方才除草,地上还未来得及打扫,怕脏了殿下的鞋”
“那你就等会把我把这鞋底给弄干净了”说完还不忘抬起一只脚在全慕面前晃啊晃
全慕转脸甩了一记白眼,又转过头来敷衍一笑:“民女一双粗手,怕不小心会把鞋面上的金线给勾坏了”
“一双鞋罢了,我还怪你不成”
全慕无言以对,心想这信王到底有多无聊,特别跑来这找茬。
李景达扫了一眼地上的杂草,又生一计:“我看你这草除得还挺不错,这国子监的草就交给你了,我从进国子监便看那些杂草碍眼,你便帮本王解忧吧”
全慕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回道:“民女是辅博士授学的,不是除草的,信王还是莫说笑了”
李景达站到她面前,俯身将脸凑到她面前问:“那你刚是在干嘛?这般推脱,你把不把本王放眼里?”
全慕眼睛往上一抬直接对上他双眸,尽力压抑住心里的火气。
李景达看她那眼中的怒火,便心生快意“若是将国子监的杂草除完,本王重重有赏”
全慕将头撇一边,突然心生一念,转而嘴角扬起问道:“信王此话可当真?可否将赏赐说得清楚些”
李景达一听,随即轻蔑一笑:“若是将国子监的杂草都除了,便赏你十两黄金”
“民女遵命,还请信王未时前来检验”
原来是个贪财之人,李景达不屑地看了她一眼便走了。
他一走,全慕后脚便出了院子,往国子监外跑去。
国子监外是荷园,恰好还没到夏日,荷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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