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各种险情的他还有些豪迈的性子,说话不再顾忌,一挥手:“现在再坏也不过就是个死。你等着,我现在就让人安排。”
黄警员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连医生都束手无策的病他们怎么敢去接手?怎么就这么定下来,万一最后不好……谁来负这个责?医生会怎么说?
那对年轻人来历不明,能负责的也只有……黄警员的目光最后落现场指挥身上,他可是目前在场的官阶最高的的人了。
他忙凑到自家领导耳边,低声分析利弊。
在黄警员小声嘀咕时,殷菲郁心里忐忑,拉了拉费鞅:“师兄,我怕……”
费鞅望着她给她鼓劲:“你会医术,擅长包扎止血,这正是你的强项,你该有自信。”
这样寥寥几句无法安殷菲郁的心,她还是不自信:“可是,师兄,你刚刚也听见了,医生已经将所有手段都用上了,还是没有作用。”
说这话时,她低着头,正用手死命地揪着自己的衣服下摆,指甲甚至扣到了掌心。
“医生们采用的都是科学手段。刚刚在现场我也见过他的伤势,按理医生救治及时不该出现现在的状况。但是,现在却偏偏是医生一筹莫展,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性,他不仅是受了外伤,伤口上还有术法。”费鞅的语气很温和,一条条为殷菲郁慢慢剖析,抚平她砰砰乱跳的不安,“你说过你也会医术,你的医术正是法术一派,刚好和现代医学相辅相成。”
殷菲郁垂着头点了几下。
费鞅只能看见她绒绒的头顶小幅度地动了几下,听见她清泉般的声音低低地传入耳中:“可是你说那个妖物有两千岁了,我修为低,我怕治不好。若是我爸在……我爸肯定没问题的。”
明明说的是不超过两千岁,到了殷菲郁口中就自动凑整了。
真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费鞅有些无奈,指着手术室方向道:“现在他等不及你爸出来救他,只有你能救了。”想了想,他又道:“你出手,他不一定活;但若你不出手,他一定会死。”
这句话让殷菲郁责任感油然而生,她紧紧握了握拳。
是啊,医生都已经无能为力了,能不能活就只能靠自己了。
在费鞅给殷菲郁打气时,黄警员的谏言也未被采纳,现场指挥已经打电话联系各方给费鞅和殷菲郁开绿灯了。
手术室禁闭的大门突然打开,从里面出来一个护士,一眼看见了等候的众人中唯一的一名女性和陪在女孩身边的男子
护士常年待在手术室与死神争分夺秒,行事说话自然带了几分爽利,她的声音也是嘎嘣脆得就像是一个个迅速跳跃的音符:“你们就是费先生和殷小姐吧?跟我来。”
费鞅本以为被护士带进去后能直接进入手术室,哪知护士却丢两人一套手术服,命他们换衣服:“我们这里可是无菌的,你们虽然都进来了,但是该遵守的规定还得遵守。”
费殷二妖也不废话去挑战医院规定,只是尽快换好了衣服跟着护士到了手术室。
手术室内有浓浓的血腥味。
费鞅杀伐决断,一双手上没少沾过血,倒也不惧,只有些担心的望了眼殷菲郁。殷菲郁比他想象中要坚强,只是脸色白了几分,眼神倒是坚定的,没有出现畏惧退缩。
既是如此,费鞅也就不再担心了,转头去看受伤的大何。
无影灯明亮地照着手术台上的大何,他的脸色惨白如纸,连嘴唇都是白的。止血用的纱布已经浸满了鲜红的血。
医护人员们还在努力抢救,都很紧张忙碌,没有注意到有外人的进入。直到那个领路的护士凑上去说了几句,众位参与抢救的医护人员才齐刷刷地停了手上的动作望着费鞅。
费鞅不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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