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堂上有讲过类似的东西,她烦躁地写上“当然不是,因为根本没有最终/武/器”,然后扔下笔,什么都不想答了……坐在座位上发了一会儿呆,祁平柳最终决定放弃,她站起来就把没写几题的纸卷交给钱牧云。
钱牧云翻了翻祁平柳的卷子,把它交给徐盼盼,然后拉着祁平柳出了会议室,“祁老板,你这门课铁定要重修!明天考IT与传媒,你觉得自己能过吗?要不要我找人给你补习补习?”
“如果有IT技术方面的东西,我肯定过不了。”祁平柳头上的汗越来越多,她一边抹着汗,一边小声说道,“要不,你找人给我和雷振宇补补课吧。虽然我是学经济法的,经济和金融方面的知识,我也得找人补课。明天考完IT,我就找张全张总。”
钱牧云突然笑了,“要说忙吧,张总会比你清闲吗?她已经64岁了,身体再好,按理说和咱们这些30多岁的人也没法比……但是张总上课最认真,从来不迟到早退。而且我刚才看了张总答的题,基本上都是对的。即便有一点疏漏,防务这块儿她也能过关……祁平柳,你可是刚升上来的,不能掉链子啊。”
“那是,那是。”祁平柳又打开一张纸巾,直接覆在自己汗津津的脸上,“我后面一定努力学习,请几位老师高抬贵手。”
交完卷子,张全就拉上冯晨夏,要她陪自己在院子里走走。
“小冯啊,我现在很纠结,想问问你的意见。”绕着假山走了两圈后,张全找了一张石凳坐下,“我当初加入集团,有实现自己抱负的想法,也有帮你‘扶上马送一程’的意思。现在你做得非常好,曹欣和祁平柳也成长起来了。我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让贤?”
冯晨夏笑了,“您看看企业和政坛的高管,60多岁还算年轻呢……您这个年纪,正是事业的黄金时代,而且您的身体也很棒,何必轻言退休!”
“不是退休,而是转向。”张全想了想说,“我准备慢慢减少全面负责的内容,专门管理集团的金融工作。曹欣和祁平柳的能力都很强,应该让她们顶上来。”
冯晨夏看着张全,没有说话——这十几年来,张全可谓是集团的中流砥柱。没有她的镇场,集团不会发展得这么快。现在集团已经建立了“能上能下”制度,冯晨夏之所以犹豫,不是照顾张全的面子,而是真的觉得她的存在,对集团很重要。
“我是这样考虑的:先做5-6年的金融,然后转到教育或者民间事务上。至于彻底退休,只要我做得动,只要你们不嫌弃,我不打算退,只准备不停地转向,从集团转向民间组织。”
“您准备怎么搞金融?”
“目前我们公司券发放制度的基础,不够坚实。实际上,我们并没有一个完善的货币形成机制。”张全笑着说,“我需要花点时间去想这个问题,所以不希望被太多事务性的东西缠住。”
“货币形成机制?”
“没错,就是造币机制——货币是怎么生成的。”张全道,“还有,我同意咱们集团不太需要出口实物产品创汇,不应该给其它经济体赚取铸币税的机会。但是我认为虚拟产品出口还是需要的,比如电影、电视剧、游戏和其它文化产品。另外,我还准备带领一帮金融高手,在国际市场上冲浪。包括货币市场、期货市场和股市。”
“好。我让曹欣和祁平柳在半年内接手您的非金融工作。”
“另外,你也和曹欣、祁平柳说说,工作要做,身体也不能累垮了。”张全皱着眉头说,“她们俩的工作节奏不对,太喜欢事必躬亲。你得让她们多和你学学,要学着放手,不要什么鸡毛蒜皮的事儿都管。”
冯晨夏揉了揉鼻子,笑道,“曹欣确实有这毛病,祁平柳比她还强点……这俩人,真当自己是总理事务大臣了……昨天曹欣还在亲自起草《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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