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陷入了深深的怀疑人生中。
电话挂断后,卧室内一度陷入死寂。
半分钟后,计安安迟疑地出声“老板,你今晚打算去夜市吗那我可能需要把我回家的车票改签一下。”
苏荷不自在地咳了声。
“说好这两天给你放假就是给你放假,我不会反悔的。”
“那你刚刚”
“只是找个借口。”
“找借口拒绝骁神的晚饭邀请吗”计安安似乎被自己的话噎了一下,表情复杂,“老板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突然就光辉伟大起来了。”
苏荷“真巧,我也这么觉得。”
计安安“那你今晚千万不要半夜做梦哭着给我打电话说你后悔了。”
苏荷“”
苏荷“你不是下午的高铁吗快收拾东西准备上路吧”
“哦。这几天的速食早午晚餐,我都给你放进冰箱了,老板你随时拿到微波炉热一下就好。”
苏荷“为什么是速食餐”
“不然是什么,原材料吗”计安安短促地笑了声,“老板,为了你的人身安全着想,在我不在的时候,请您务必离厨房远一点。”
“”
计安安终于被恼羞成怒的苏荷扔出了卧室。
然而在计安安收拾好行李,离开了半个小时后,苏荷就得到了自己扯谎的“报应”
“呈凤的杀青宴今晚吗”
苏荷意外地问。
王青峦在电话对面歉意地说“我本意让助理提前通知,结果到现在确认入场名单,才发现他遗漏了你。今晚你已经有别的安排了”
“没有。”
只是我的“司机”刚被我准假回家了而已。
苏荷头疼地想。稍作思索后,她轻笑了声。
“麻烦王导把具体的时间地点发给我,我一定准时到。”
王青峦松了口气,“当然。”
通话结束,一并结束掉的还有苏荷今晚本以为会悠闲自在的宅生活。
王青峦发来的宴会地址,是a市一家小有名气的社交类私人会所。
显然呈凤剧组的所谓杀青宴,不止是坐下来吃个饭那样简单了。
苏荷想了想,赤足跳下床,跑去卧室的衣柜前翻了一通。
平日她最喜欢一切穿起来舒适可体的衣物,再加上这三年脱离苏家默默无闻,基本从未有什么正式场合需要用到的晚礼服,所以翻到最后,也只剩下年初商娴送给她的那条墨绿色的鱼尾长裙适合。
苏荷迟疑了下,便将长裙从防尘袋里取出来,换上身后在长镜前转了半圈。
光下,绸缎质地给裙身釉上一层缓缓流转的暗华,得体的剪裁勾衬得女孩儿腰肢纤细,盈盈可握。而墨绿色的裙身之外,裸露的锁骨玉颈更显白皙,垂在身后的小臂也如雪如玉骨肉匀停。
“头发是没时间做了,不过好像还缺点什么。”
苏荷上了淡妆,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陷入沉思。
直到目光扫过空落落的锁骨与手腕,她恍然大悟。
没有点睛用的珠宝首饰啊。
苏荷起身,走到衣柜旁边的玻璃展列柜里,然后犯起了难。
在苏家时,她便素来不喜欢那些华丽又累赘的饰品,所以当初离开时身上一件未带。近两年或多或少参与一些品牌活动,倒也有几件小的资助,但归根结底都是些经不起细致打量的若真戴着那样劣质的饰品去,倒还不如一物不佩
苏荷愁了几秒,余光不经意扫过镜子里的墨绿长裙。
须臾后,她眼睛一亮,转身去衣柜里翻出来几卷饰带商娴定制这套长裙后专程送来了几卷,粗细剪裁皆有。
苏荷从里面挑了一条与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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