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褚梓瑶的质问,徐敬像是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只是很惊讶又很无奈地看着她。
苏铃连忙出声解释道:“真不是您想的那样,我是靠实力来赚钱的,不是靠美貌,也不靠这种有家室的男人。”
徐敬:“……”
褚梓瑶:“……”
苏铃问徐敬:“徐老板,之前问我会不会影响到身边人,是怕影响你太太吗?”
徐敬抿了下唇,没有说话。
苏铃疑惑道:“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要分居的原因?”
“……”徐敬没回答苏铃,而是转头看向了褚梓瑶,“你会相信我吗?”
褚梓瑶愣住:“什么?”
徐敬又抿了抿唇,半晌,非常无力地说了句:“没什么。”
他看似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语气依旧很温和:“你好好休息,我搬走就可以。”
说完便主动起身,去卧室里收拾他的东西。
他看上去非常的仓促和狼狈,就连跟苏铃客套的余力都没有了,手忙脚乱地收拾着自己的行李。
褚梓瑶站在卧室门口看着他,似乎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苏铃也追过去。
她发现越靠近卧室,那个小团子就笑得越刺耳。就在徐敬把床上的枕头拿起来的瞬间,小团子的笑声几乎要变成指甲刮过黑板的声音。
苏铃皱着眉头,无法控制地露出了地铁老头看手机的表情。
她解下身后背着的长布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包里抽出桃木剑,三两步跨进卧室,一个飞跃跳上徐敬的床。
手中的桃木剑迅速刺下,狠狠戳进徐敬手中的枕头里。
小团子的尖叫声在到达顶峰时瞬间消失。
苏铃觉得自己的耳畔仍旧留有一点回音,可能要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那支并不锋利的桃木剑直接把厚实的枕头劈成了两半。
从枕套里掉出来一个小香包似的东西。
空气安静了两秒,徐敬忽然涨红了脸,迅速把香包捡起来护在胸口,满脸通红地对着苏铃道:“你做什么——”
“拿来。”苏铃对他招招手。
徐敬感觉自己的手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他无法控制地把手伸出去,把那个小香包放在苏铃的手心里。
褚梓瑶被吓得一愣一愣的:“这是什么?”
苏铃解开小袋子给她看:“你的头发。”
褚梓瑶:“……”
“还有一点短发应该是徐老板的吧。结发夫妻,蛮浪漫的,你俩一起做的吗?”
苏铃把小袋子拎起来。
袋子周围缠绕了一圈黑乎乎的怨气,她拎着袋子轻轻吹了一口气,把怨气给吹散。
接着就听见褚梓瑶难以置信地说:“不……这是什么时候做的?”
“……”徐敬紧紧抿着嘴,说不出话来。
他肩膀上的小团子茫然地转动着自己分辨不出具体轮廓的小脑袋,左右看看,最后顺着徐敬的肩膀爬下去,似乎是要往褚梓瑶那边爬。
“应该是你之前刚怀孕的时候吧。”苏铃总结道,“他用你的头发做成这个,天天枕在脑袋底下……”
她看了一眼徐敬手里的行李箱,“搬家也不忘把枕头带着。”
徐敬:“……”
头发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它们不光能用来验DNA做亲子鉴定,还能被人拿来作为诅咒的媒介,效果和人的指甲差不太多。
做了美甲的秃子在不被诅咒这一方面或许已经无敌了。
而徐敬把两人的头发缠在一起,贴身存放。
这大概就是怨气认错人,缠上徐敬的原因。
百因必有果……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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