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能来收拾收拾林静诗,想让那女人也来体会体会着上不摸天,下不着地的感觉。
林老爷早上正在房里喝茶,突然冲进的一大批捕头快装扮的男人,七手八脚粗鲁的将他按倒在地,然后不管不顾的对他的房间又翻又砸,说什么也不肯停下,最后竟还莫名其妙的掏出了两个假账本来,往地上一摔,就问他,“你认罪不认罪?”
认什么罪?除了‘冤枉’二字还能说得出什么来?
林静诗匆匆忙忙的赶到大堂时,就看见满堂跪着的林家人,一个二个全部被人用蛮力按倒,而陆灏轩一个人威风堂堂的坐在主位,还悠闲自得的端着茶杯喝茶。
“静诗,这么快就改嫁了他人,可真是让为夫伤心啊。”
‘为夫’这两个字也是用的够恶心。
林静诗脚底一晃差点儿没摔出去,幸好雅荷眼疾手快的抓着了她,否则这一尸两命,谁敢看着她林静诗出意外?
“静诗,过来坐坐。”陆灏轩拍拍自己身旁的位置,“我知你心里认我负了你,可你又曾知道,我本就无心与你分离,我与凌君成亲,也只是因为我同她青梅竹马,相伴长大,早在你出现之前就互许承诺,私定了终身,如今我功成名就,不过是圆一桩儿时的诺言罢了,可你却不问缘由的联合了乌冥山的土匪头子还逼迫我签了你的和离书,静诗,你待我竟是这般狠心吗?”
“我狠心?”林静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既然爱我,为何一点也不考虑我的感受?”陆灏轩起身,上前两步走至林静诗的面前,他伸手搭上了她的左肩,然后用了些力气将那女人拉至自己的脚尖前,理所当然的问道,“男人功成名就,三妻四妾岂不正常?何况我也未曾说过半个要休你的字,你却如此大张旗鼓的挺着肚子赶来皇都,带着其他男人一起,逼我签了和离书,又当着幽州百姓的面殴打凌君,如此给我难堪,就是你想要的吗?”
“我……让你难堪?”
“你我和离不出半月,你便带着身子嫁了旁人,这还不是让我难堪?”
“陆灏轩,你疯了吧。”林静诗不敢相信,只伸手推开了那只搭着自己肩膀的手,她后退两步,仿佛眼前站着的人是妖魔鬼怪,“我这般真心真意的待你,我这些年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你,可你高中之后,却连一封报平安的家书都不曾给过我,自己偷偷摸摸在皇都娶了别的女人,就算你是纳妾,那也得提前知会我一声吧,就这么扔我一个人怀着孩子在家,傻傻的什么都不知道,若不是来皇都撞见,难道真得等你带着那女人回家,然后让你们两个人拿着刀,再一刀一刀的往我心头上扎不成?”
“她嫁了我,我不该带她回家吗?”
“……”
听听,多么理直气壮的话。
大抵是被气的,林静诗几口气儿没喘的过来,竟还扯的心脏一阵发疼。
要说陆灏轩负了她也就负了她,但是到如今竟然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在,这才是让林静诗最不能理解的地方,理所当然的抛弃,理所当然的伤害,理所当然的自己去幸福,而被丢下她自己仿佛从头到尾就该落在最深渊里永远爬不起来一般。
她只能自己苦苦挣扎,她只能自己无尽绝望,甚至中途有个过路人想拉她一把,陆灏轩都觉得不应该。
可是……
凭什么啊……
“静诗,我没想休你,这么多年我在你家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你真的不知道吗?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整个林府上下也就你一个人对我好了,你爹是如何看不起我,你家下人是如何在背地里辱骂我,你当真一点儿都不知道吗?”右手被打开,陆灏轩又伸出左手去抓林静诗的肩膀,他拽着她,像是受了委屈的人是自己一般,“就连整个幽州城,所有人都在讥讽我陆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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