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芝麻心里感激不已,眼圈都跟着泛红,“谢姑太太,给你们添麻烦了!”
赵春云叹气,“算什么麻烦?如果不是我,想必你也不会遭此无妄之灾。好了,苏姐姐,快替这孩子看看吧,可别落下什么病根了。”
苏大夫乃是浑阳城里数一数二的大夫,又是女子之身,因此浑阳城里的女人们身体不适,多数会请苏大夫上门诊治。她口角严实又医术精湛,很是受女眷们的倚重。
“小娘子,来,让老身看看你的伤。”苏大夫边说着边掀开里衣,仔细查看了张芝麻身上的伤,接着又握着她的腕子诊了脉。
“可有大碍?”赵春云关切地问道。
“无妨,都是些皮外伤,内里无碍的,另外就是有些受惊,我一会儿会在方子里添些安神的药物,喝上几剂,不出几天保管能好。”
赵春云和张芝麻听了,双双舒了一口气。
“只是小娘子身上的淤青怕是要留几天,需得抹些药膏疏散疏散。”
“苏姐姐,我们都信你,只要你觉得对症,只管下方子便是了。”
苏大夫微微一笑,“你这老货,恁的财大气粗!放心,既让我来一遭,还能白饶了你,自然是什么好用什么!”
赵春云闻言不禁莞尔,“对,委实不用跟我客气。”
苏大夫提起笔来,斟酌着妥妥帖帖写了方子,又留了药膏,这才告辞离去,上了大壮的马车,又回到了合生堂。
大壮在医馆里照着方子拿了药,又架车赶回了赵家,李妈妈替张芝麻熬了药,看着她涓滴不剩的喝了这才放下心来。
时间一晃,很快就到了晚上,除了赵修海还在秉烛夜读,赵家上上下下都各怀心思的进入了梦乡。
文馨知他必定没睡,便起身重新涂抹了胭脂水粉,又穿了薄纱的衣服,把腰身掐得极窄。
趁着夜半无人,文馨遮遮掩掩的迈着纤纤细步而来,“笃笃笃”地敲响了赵修海的房门。
赵修海本不予理会,甚至干脆吹了桌上的几只蜡烛,但文馨亦十分执着,坚决不肯就此离去,没办法,不胜其扰的赵修海只能开了门。
门刚被欠开一条缝,那文馨便抹了油一般侧身挤了进来,右手还不忘把房门重新合上。
紧接着,她双手一扯,将罩在外面的衣服解了下来,凌空一抛,又将其丢在了地上。
没了外衣的遮掩,内里的薄纱衣服便显了出来,春色登时填满了屋子,令人眼红的景色称着窗外的月光若隐若现。
她玉藕般的手臂不由分说便将赵修海的脖子紧紧抱住,樱唇微张,急急地寻去了他的脸颊。
赵修海猝不及防,被这温香软玉扑了个满怀。
只亲了脸颊还不够,文馨一边喊着表哥,又一边对着赵修海上下其手,“表哥,表哥,阿馨好想你,快,快疼疼我,快疼疼我,表哥。”
一声声表哥如雀吟鹂唱一般,带着厚重的暧昧感从她樱唇中吐出。
赵修海变了脸色,下意识就要推她,“你这是做什么?安生待着行不行?”
文馨抬头吻了吻他的下巴,“表哥,我们好久没……,求你了!”
赵修海赶紧侧过脸,不断躲避着文馨的嘴巴,“你是不是喝酒了?行了别闹了,快回屋去睡,明天还要待客呢!”
“表哥,求求你了,别赶我走……”文馨对赵修海的话充耳不闻,仍旧黏糊糊的要粘在他的身上。
几番推拒无果后,赵修海的耐心终于告罄了,脸色已经沉如锅底,“够了,你不要再闹了!”
文馨被吓得一愣,赵修海趁机摆脱了她的掌控,他迅速地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囫囵裹在她身上,咬牙切齿地道:“赶紧回去休息,别再闹了,你瞅瞅你这样子,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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