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
乔扶听收剑。
关琮和药阁弟子呼啦一下冲上台,将乔扶听抬下台去,送到最近的小阁楼中。
阁楼原本另有用处,但观剑会开始后,便暂时被征用成医馆,放置在大比中的伤员。
这是乔扶听半月中第三次进来,自从她下定决心要在观剑会上闯出个名头,就基本每打一场,都要进来一次了。
在此处任职的药阁弟子看她,大惊:“乔师姐,你怎么又进来了!”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乔扶听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正儿八经打的第一个昆山弟子。
韩烨。
韩烨还记着当初差点被乔扶听削下脑袋的惊险,又多次见乔扶听在观剑会上的惊人表现,之前对她的不服早在不知不觉中消失,现在对她是既敬又畏。
他给赶紧乔扶听指床位:“师姐快躺下。”
乔扶听一身自己的血,全身上下数十道伤口,尤其是右臂,血肉模糊,手掌也被贯穿了,残留的剑意还在伤口中激荡,血止不住,一直向下淌。
关琮一看,眼睛都红了,咬着牙没有说话。
任韩烨是药阁弟子,也不常见这可怕的伤势,他一身冷汗,小心翼翼地将伤口剑意一一拔除,再洒上上好的金创药,裹上绷带,又为乔扶听把脉,诊断内伤情况,开了几副药,交待给关琮一大堆注意事项。
做完这些,已是一个时辰后。
他一转头,乔扶听已经睡着了。
少女脸色白得像一张纸,泡过一遍血的衣服干涸凝固了,糊在她身上,又闷又臭,即使睡着了,眉头也是紧紧皱着的。
韩烨神色复杂地看了她半晌,忽然叹了口气。
自观剑会以来,乔扶听在昆山弟子心中的形象每天都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们想不出来乔扶听为什么拼命,毕竟她作为剑阁首徒,什么都不缺。
最后昆山弟子思来想去,只想到了一个原因。
昆山的荣誉。
这次观剑会,昆山成绩十分惨淡。
尽管掌门以及诸位阁主尽力安抚,他们却没有办法做到对闲言碎语泰然处之。
他作为药阁弟子,基本可算是接触其他门派弟子最多的人。
当他每天一早,推开门,看到的都是其他门派隐含讥屑的眼光,细碎的嘲讽也从四面八方钻进耳朵。
“还说什么天下第一大派,结果打成个这种成绩。”
“我当昆山多威风呢,不过尔尔。”
“昆山名气怕不是都靠柳慎言撑着?”
“柳慎言一走,昆山没人了吧。”
诸如此类,还有很多更加不堪入耳的说辞。
纵然韩烨平日里总被说怂,也听出了火气。
但有个人爆发得比他更快。
刘逐。
他戳着说闲话的人鼻子一通臭骂,将他赶出了阁楼,还扬言谁再敢嘴碎,就再不要来找昆山药阁医治。
刘逐这番行径,痛快是痛快了,可挨了好一顿骂。
掌门说他不能忍辱,少爷脾气不改,难堪大用。
刘逐顶嘴:“堂堂昆山,为何要忍辱?我父亲将我送来,是期望我学有所成,却不是叫我来磋磨傲气的!”
掌门怒极,罚他闭门思过三月,经过虞真人劝慰,才改作一月。
但刘逐的话,无疑喊出了所有昆山弟子的心声。
堂堂昆山,为何要忍辱?
他们不服。
可他们真的没有办法。
打不过就是打不过,任他们怎么焦灼烦躁,都没办法一觉醒来就一步登天。
这个时候,乔扶听出现了。
她以一人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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