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温琼说:“但是我们除了兔子松鼠这样的小动物,其它的大型动物一只没碰上。”
关琮:“或许我们运气好?”
温琼摇头:“就算运气好没碰到,林子里也会有猛兽留下的痕迹,你们看到了什么吗?”
两人回忆,的确没有什么看起来有威胁的脚印或是粪便。
乔扶听想了想,说:“我再看看。”
说完,她几步跃上树顶,向南看去。
视线尽头,一片模糊的蓝色。
乔扶听皱起眉。
三人的脚程很快,又不只是靠双腿走,时常会御器飞行,几乎可以算作一日千里,这半日下来,就算那片湖泊再远,也该明晰起来。
可它偏偏没有变化。
她跳下树头,向两人说了自己的发现。
一直在沉思的关琮看了看四周,说:“我有一个猜想。”
“这可能是阵法。”
他道:“方才走路时我就一直在看四周。可能你们看不出来,但是我平时炼器,对东西的差别比较在意。我发现路上的树木都是三里一排列,基本相似。”
关琮向来细心,能发现别人发现不了的东西,他说得又很详细,“阵法”的猜想八成是事实。
阵法。
他们出身大宗门,自然都有接触,但是一般所见的阵法,大到整个祭坛的地基排布,小到法器的微末毫厘,都算常见。
就是没见过用一整个山谷来布阵的。
先不说阵法是否巧妙,光论这手笔,也颇具气魄。
乔扶听脸色不太好看。
温琼面色如常,或许她早已经有所察觉。
她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令剩下两人莫名信心大增,不禁问道:“你懂阵法?”
温琼奇怪:“我就是一耍刀的,你们怎么看出来我懂阵法的。”
乔扶听和关琮:?
可能这就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该有的底气吧。
这时,关琮犹豫再三,才弱弱说:“我懂一点……”
温琼立刻拍着关琮肩膀:“好,交给你了!”
说完,她像是放下心来,跳上旁边一棵大树,躺在树枝上,闭上了眼睛,不消片刻就呼吸均匀地睡着了。
昆山二人站在树下,再次发出灵魂拷问。
温琼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能心大成这样?
指望不上温琼,乔扶听对阵法更是一窍不通,只能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关琮身上。
面对她灼灼的目光,关琮很不自信:“我只和师尊学过一点点,略通皮毛,师尊说够用,我便去钻研炼器了……”
他悔恨莫及:“早知今日,我当初一定认真学习!”
这时急也没用,反而容易打乱思绪,乔扶听安抚道:“没事,师兄,你慢慢来,这林子也没什么危险,咱们有的是时间。”
话音未落,北方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声音。
声音的源头不知是什么东西,来得飞快。
温琼被这动静惊醒,跳上树顶看了看。
她的脸色变了。
她对树下仰望她的昆山二傻大喝一声:“跑!!”
说完,她在树顶纵身一跃,几个弹跳之间,跃出数里。
昆山二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转头一看,身后一片树木接二连三地倒下,砸在地上,激起滚滚烟尘。
无数块足有一吨重的石块连成一条遮天蔽日的浪,占据了他们所有的视线,向前方滚来!
就连关琮也忍不住“卧槽”了一声。
二人扭头就跑!
那些石块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滚的速度居然越来越快,收割麦子一般,大片大片的树林倾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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