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只好猫着腰在边上观望。
“我试试……”
我身上疼得厉害,手脚并用、狼狈地爬回公路。
“靠,什么玩意?!真扎人呢。”胖子想扶我,突然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连连呼痛缩回了咸猪手。
“不是叫你小心哪。”我无奈地说道。
这时,几个打闹的始作俑者也围过来跟我道歉了。本来也是闹着玩的,我哪好意思真给人急眼?当然就是算了。
……
回程的路上要多糟心有多糟心。
所有人都坐着,唯独我一人在那儿练站——没啥特别原因,只不过屁股上也中了无数根野刺,不得坐。
好不容易一路颠簸回到寝室,我一呼噜趴在床上就动不了了。胖子可怜我,拿根绣花针坐边上说要帮我摘刺儿。
“伟啊,咱先得把衣服脱了是吧?”
“不行,我光着难受。”我闷声闷气地说道。
“不脱光了不好办事啊……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胖子好脾气地劝着。
“就不!我累死了,你让我歇会儿。”
胖子不吭气了。
我就这么趴着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在梦里,身体的疼痛被放大了好几倍,忍不住哼哼唧唧地叫出声。
……
“李俊伟,醒醒。”
——有人在呼唤我的名字。
我的眼皮像粘了胶水,怎么也睁不开。
“怎么弄成这副样子……”
来人叹了口气,手伸到我肚子上解扣子。
我意识不清地按住那只手,嘴里蚊子似的哼哼着,“你要干嘛?”
“李俊伟快醒醒啊……”
我极不情愿地张开眼睛侧过头——
“我靠!胖子呢?”
我惊叫一声翻身坐起。
“他去晚自习了。”某男平静地看着我。
“那…那其他人呢?”
“你寝室的同学都出去了。”
我冷汗瞬间下来了,胆战心惊地思考下一步的行动计划。想着这货要是突然扑过来,我是拿枕头砸呀、还是抄板凳。
“把衣服脱了。”
张林依旧平静地看着我,嘴里吐出来的话却教我差点暴走。
“你…你想干嘛?”
“胖子说你今天出去扎了刺儿,我帮你弄弄。”
“我不要!”——请允许我这小直男最后的一点坚持。
“李俊伟。”
“什…什么?”
“把衣服脱掉。“
他看着我,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同样的话,从胖子嘴里说出来、和从张林嘴里说出来,差别咋就这么大呢!
我战战兢兢脱下衬衫,乖乖俯卧在床上。张林从书包里拿出几盒子麝香虎骨膏,一张不拉,全部贴在我背上。
我忍不住吐槽,“大哥,我又没伤筋动骨,至于么?”
张林看我一眼,没搭理我。
我正奇怪他这是神马骚操作,背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原来是张林“揭膏而起”,化身千手观音,“劈劈啪啪”一顿撕!
“尼玛张林!我饶不了你呀……”
我痛的眼泪都要下来了。劳资在一分钟内失去了多少娇嫩的汗毛哇!!
“行了,刺拔*出来了。”张林随手把用过的橡皮膏扔到废纸篓里。
我忍着痛,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下后背——果然,毛拉拉的针芒感消失了。
张林像是想要验证一下疗效,伸出手掌放在我光luo的脊背上,上上下下“抚mo”了片刻。
“嗯,应该是没了。”他得出最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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