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救出来了,你是怎么做到的,居然能在丞相手里救下我?”容与为了缓和突然变冷的气氛转了话锋问道。
白云方肩头微颤了一下,缓缓转过身也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问道:“丞相为何要抓你?”
容与觉得自己应该要向白云方坦白,便将庆安城的季家酒坊一事与他说了,但涉及顾柳之的他并未明说,只含糊着说是雇主。他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故意略去顾柳之的名字,只是内心深处告诉他该是这样做。
白云方听后,大笑着拍着容与的肩头道:“干得好!石头,你还是这么爱管闲事!”
“所以,面具是你以前雇主给的?”白云方还是抓住面具不放。
“嗯。云方,这面具有什么特别吗?你为何要问它?”容与是已经知道这面具的独特之处的,白云方想必也是知道,但他知道多少,容与还不敢确定。
“这面具是血雨花面具,天底下只有两副,一副风不眠戴着,一副后来不知道被风不眠送给了谁,但现在却在这里。你难道想说你不知道这个面具有什么特别之处吗?”白云方别有深意地看着容与道。
“知道,不过也是在机缘巧合之下知道的。我那雇主嫌我相貌丑陋,所以才让我暂且戴着,不想我出府之后被人认成了那位风先生。我想着他们跟那案子有关,不如将错就错跟了他们去。”
“原来是这样。”白云方带着笑意点头道。既然不是有心,那么容与对于白云方而言便没有什么利害关系了,他暗自舒了口气,揽着容与要他坐。至于这面具的原主人是谁,于他也没多大关系,事已证明,那日白亦舒遇到的只是容与,而不是哪位王爷派来的,那么隐患暂且消除。
“等等,你现在是在为谁做事吗?这房子是谁家的?还有你究竟是怎么救我的,丞相没有为难你吗?”容与坚持着想问明白。
“好了,好了。我跟你慢慢说,不过说完你可别想着要跑,跑是跑不掉的,现在只有我能保护你了。这里啊是丞相府!”
“什么!”容与挣开了他的手,满脸惊骇地后退了几步道。
“别怕,我现在是丞相的义子,你不用有什么后顾之忧。”
“怪不得你能从丞相手里救下我,可……可你怎么能拜丞相为义父呢?你不知道他是……是……”
“是奸相吗?”白云方脸上的表情变换得如暴风雨一般急骤,阴沉着脸道。
“我岂会不知!但是你又可知从爷爷开始我家就在替丞相做事了。之前搬到清溪村是丞相的安排,从清溪村搬到镇北街也是他的安排,我能有今天不还是拜他所赐!”
“云方,你怎么了?”看着白云方双眸中燃起了怒气,容与不安地问道。
“没什么,我也是迫不得已,我爹是他手下,他能看得起我收我为义子,我还能拒绝?”白云方强挤出笑容摊手道。
“可他是众矢之的,你跟着他会被连累的!”
“他待我也不错,再说,谁走到最后还不一定呢?”白云方道,“好了,我们兄弟俩久别重逢不应该谈这些的!快坐吧!”白云方将容与按下坐在了桌子的一方,自己则坐在了对面。
虽然不明白白云方话里带的刺,但他们重逢是不该再继续这样的话题的,容与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惊喜道:“京城也有镇北街?”
“对啊!”
“原来如此,我之前在庆安的镇北街要找你但没有找到。”
“当然找不到了!不过,庆安的镇北街可是皇上亲赐的名!当年茹妃初进宫,备受恩宠,所以就给她家住的那条街也赐了个这名,要知道镇北街可是这吴国乃至这天下最繁华的一条街!”白云方莫名地带着股自豪劲儿解释道。
京城的镇北街的繁华容与刚才是见识过的,虽然步履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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