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灌下去。”苗丫对身后的大汉吩咐道
常磊惊道“苗大夫”
“怎么, 心疼了”苗丫笑着瞅了眼, 宋冬月白嫩的脸蛋,“长得是不错。这样吧,晚上你去货船上挑一个, 就当是赔偿。”
常磊心尖一颤,知道这就等于警告了。
“你, 你们想做什么”宋冬月心慌道“这是犯法的,致幻药不允许出现在医院以外的地方。”
“哈哈哈,”苗丫似听到什么特别好笑的话,“犯法致幻药不能出现在医院以外的地方哈哈哈, 这真是我近年来听到的最大笑话。”
“姑娘, ”苗丫以手拄膝,凑到宋冬月脸旁近似耳语道“那是你没有特权”直起身,苗丫脸上露出个扭曲的笑, “这个世界啊, 只要你有特权, 什么犯法什么不允全都是扯蛋。”
老首长、花旬对她不就是如此,自己不过是说了,几个他们不想听的敏感词, 引导了下众人对果果血液的兴趣。他们就二话不说, 将自己送到了传染病研究所。
还说到哪不是工作。
呵老首长不清楚, 花旬还不明白自己留在平城军区的理由吗
她从十八岁被蒋国昌救起的那刻,一颗心便落在了他身上,追着他天南地北的跑了几年, 眼见蒋国昌就要答应与她交往试试。他突然一手击碎了自己的希望。
医学界谁不知道,传染病研究所只进不出。
他这分明是要毁了自己的姻缘,埋葬了自己的青春啊
就因为他比自己更得老首长信任,比自己更有手腕,在军队比自己更有权利吗
特权特权
在传染病研究所的日日夜夜,这两个字无不啃食着自己的内心
她怎么会甘心在研究所里空耗青春,她要冲出牢笼,冲破身上的枷锁,推翻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特权,成为那个撑握特权的人。
诸多想法不过一闪而过,转瞬间苗丫又恢复冷静,她冲大汉点点头,“开始吧。”
大汉上前夺过常磊手里的碗,伸手捏住宋冬月的下巴。
宋冬月紧咬着牙不松口。
大汉放下碗,抬手卸了她的下巴。
宋冬月疼得眼里泛起了泪,可怜巴巴地看向常磊,“呜呜”
常磊张了张嘴待要说什么,对上苗丫冰冷冷扫射来的视线,头一垂不敢吱声了。
一碗下了药的白开水灌下去,大汉松开宋冬月朝后退去。
宋冬月失了支撑,身子一松倒在了烂纸箱堆里,“咳咳”她拼命的咳着吐着,试图吐出一些出来。
“别费劲了,”苗丫从白大褂的兜里,掏出个巴掌大的录音机,“我配的药,哪怕是喝上一口,再配上我的催眠术,你还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一个小时后,苗丫满意地拿着录音机走出了杂物间。
“苗大夫苗大夫”车子一到制药厂,铁子立马精神了,从车上跳下来,他一跑嚷着闯了进来,“苗大夫”
苗丫凝了凝眉,等在了楼梯口,“什么事”
“嘿嘿”铁子挠了挠头,示意二嘎把人提过来,“给你带来了个丫头。”
“我现在又不是苗家的大小姐,要什么丫头。”爷爷听说她从传染病研究所私逃后,就将她的名字从族谱上划去了。
苗丫不感兴趣地抬脚准备上楼,她现在除了录音机里的百草集可以研究,楼上还有个男孩子呢。
那男孩别的倒还罢了,唯有那腿上红肿结痂的旧伤,让她充满了兴味。
看那皮肉撕裂的模样,伤时分明极重,一整块皮肉几乎都要被扯下来了,她看那伤,明明还没超过五天,里面的肉却已长好,伤口只是略有些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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