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羊,掰着吃了。
回到宁王府,许观尘作揖恭送五殿下,等五殿下的身影看不见了,才直起身,往自己的院子去。
飞扬捧着满手的点心,含含糊糊地为萧贽辩白“不是老虎。”
给他点心吃的都是好人。
借着月色,飞扬见他皱着眉,问道“不想来”
许观尘叹气“不能不来。”
飞扬再问“不高兴”
“不是很高兴。”
回来得晚,白日里该做的功课也没做,得在晚间补上。
许观尘回了房间,洗漱过后,拢着头发,点上安神香,预备开始今日的打坐。
才点上香,外边成公公敲门“小公爷,殿下问您有没有时候去念经。”
但萧贽的原话肯定不是这样的。
“知道了,我走一趟。”
许观尘束起头发,披上道袍,将拂尘别在腰后,推门出去。
成公公等在门外,见他出来,连忙跟上去,看了他一眼,认真道“有什么仇,都过了一年了,小公爷”
许观尘加快脚步,不听他说。
去雁北的路上,他不是没有斟酌着给萧贽写过信,还拿香草系了个结,放在信封里。
不要说回信。驿馆里一支冷箭钉在他身边,冷箭上萧贽手里才有的、与那时萧启中的一般的毒,叫他险些送了命。
那阵子裴将军为了顺萧贽的意思,在往雁北的官道上设卡,许观尘被拦下来,裴将军还当过他们之间的传话人。
裴将军传萧贽的话,有两句许观尘记得很清楚,其中一句是“倘若萧启再出一回事,你才肯跪着回来,替他再求一回药是不是”
裴将军说这话时也不敢看许观尘,只道萧贽是说气话。
还有一句是,让他滚。
于是许观尘遵他的旨,滚于雁北,自此死了心。
于是许观尘很认真地想,只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或许萧贽像只野兽,表达心意的方式,就是把他按在榻上,用湿漉漉的吻把他吻到窒息。
几年前,他代萧启向萧贽求药时,他傍晚到的宁王府,在阶下跪了一会儿,天色稍晚,在他低低地唤了一声“萧遇之”时,萧贽才终于松了口。
那时候友人杨寻与他同来,解药由杨寻带回去,而他被萧贽的手下人带进去。
倒也不是为难他,就是叫他念经。
念到一半的时候,萧贽问他信不信自己。原本为了脱身,许观尘应当说谎话应付过去,但他是个出家人,不能说谎。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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