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只是大门紧闭。
小成公公上前叩了叩门,里边没有人应答,飞扬在围墙外站定,脚尖一点,就翻了进去。
大门很快就开了飞扬从里边给他们开的门。
外院里也不见人,一直到了内院,才看见有人。
钟遥与钟夫人来金陵时,带的人不多,两个小骑队,平素都住在钟府里,把钟府驻扎得像是个军营。
就这么一些人,也没什么好顾忌的,所以他们只是被卸了武器,仍旧住在将军府。
许观尘进去时,他们正在院子里烤肉吃酒。
他很小心地往里边走,注意不会踩到地上的醉鬼。
钟遥与钟夫人就盘腿坐在房里,门窗都大开着,母子俩也正喝酒聊天。
只听钟夫人啜饮一口,叹了口气,对钟遥道“儿啊,对不起,这两日静下来,娘才明白,前几日不该总逼着你去找媳妇儿的。”
钟遥感动得眼眶发红,忙道“娘,没关系的,儿子理解。”
“但是”钟夫人用探究的目光,深深地看着他,“你到底怎么能连一个男子都找不到呢我这几日总是想也想不明白,难道我的儿子很有问题吗你长得俊,浓眉大眼,个子又高,身材又壮,脾气也不算差,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娘”
是时候搭救钟遥一把了,于是许观尘叩了叩门,探出脑袋“姑姑”
“阿尘。”钟夫人拍拍身边的位子,“过来坐。”
许观尘在她身边坐下,问道“门前看守的人怎么不见了该不会”他看了一眼钟遥,低声道“被你们做掉了吧”
钟夫人噗嗤一声笑了“哪儿的话这儿只有他们能出去,就派他们出去买酒买肉了。”
正巧此时,外边走回来两个提着酒肉的士兵,她便抬手一指“这不是回来了大家都是当兵的,我们又不跑,一起吃点喝点也没什么。”
道士不喝酒,小成公公在厨房看了一阵,最后捧过来一盏知节莲沏的茶。
钟夫人把烤好的肉串推到他面前“还是不爱吃肉吃一点儿总没关系,要不让他们再出去买点鸡蛋给你”
许观尘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原本就是寄名道士。小的时候爷爷为了让我长高,让我吃过肉,近来为了养身子,萧遇之也让我吃。”
钟夫人笑吟吟地看着他吃了一些,随口问道“月娘近来怎么样”
“月娘很好,前几日还把账本拿给我看。”
“那就好。”
钟夫人再问了他两句闲话,忽然拍了一下钟遥“去关门关窗。”
钟遥问道“娘你冷啊”
“你没看出来你弟弟有话要说”
院子里的人喝酒喝得正欢,也没人注意房里的情形。
待关好门窗,许观尘端正了神色,正经跪好,向他二人叩首。
钟夫人把他扶起,拍拍他的手“这是做什么这事儿又不怪你。”
许观尘却道“姑姑同表兄,原本是为了我的事儿来的。”
“那个元策,前儿个扎伤你姑父的脚趾,气得我也想刺他两刀。那个陈舟总归是我们钟府约束不严。凡事有因有果,都是天定。”
许观尘道“他们应当是有意挑拨,瓦解雁北军防。随停职待查的旨意回去,还有事急从权的旨意。陛下并没有发落钟家的意思,只是先稳住西陵。”
“那是自然。”钟夫人笑着摸了摸他的鬓角,了然道,“有你在,他敢动钟家”
“此时封起将军府也是”
“我道你是为了什么。”钟夫人道,“话不必多说,你今日不来走这一遭,我们心里也都明白。咱们家宁愿不做将军,不加官进爵,也希望不要再打仗了。”
许观尘双手按在膝上,道“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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